人群吧。很抱歉,现在没力气把您叠起来。”
秦知律瞟他眼,“你是不是很享受?”
“嗯?”安隅不明所以,“享受什?”
“把当个召唤流辅助用。”秦知律淡淡语气好似有些嘲讽,“守序者中还没有过这个流派,而你拿自己长官开先河。”
安隅惊慌道:“没这想,……”
他话到半住口,因为看到那双黑眸中浮现丝笑意。
又来,长官又在逗他玩。
但很莫名地,他又产生和在53区凌秋刚死去那会儿样错觉——长官像是在刻意安慰他。
安隅叹气,“随您怎想吧。”
“破罐子破摔?”
“……”
他们有句没句地聊着,走十来分钟,安隅才彻底平和下来。
他把蒋枭刚才话复述遍,秦知律只“嗯”声,“看来们所见不是个例。”
“孤儿院里畸变者杀人,人死如镜裂。而们杀人,只是寻常死法。”安隅轻声道:“蔷说,那是因为们没有被‘它’拥有,但他却没说‘它’是谁。”
秦知律转头看着他,“你觉得是谁?”
安隅不语,直到路尽头终于出现记忆中那个贮存着全孤儿院档案小房子,他才轻声道:“有种无凭无据预感,或许听起来很荒谬,觉得是……”
秦知律道:“镜子。”
安隅怔下,“嗯……”
*
档案室密码锁已经失灵,秦知律拆掉整个锁芯,推门而入。
屋里扑出灰尘呛得人想咳。安隅挥开空气中浮沉,打量着这间屋子。
这里还和记忆中样,进门是张孤零零电脑桌,背后立着排又排文件柜,所有人档案都会被同时以电子版和文字版存储。
每个孤儿都会来这里两次:入院登记次,离院前或被处置前次。安隅是作为弃婴被捡来,因此记忆中就只有出院登记那次。
他办离院手续那天,刚好有新人进来,那天他站在电脑边完整地看遍新人信息登记流程,甚至还记住系统访问密码。
秦知律旁观他笨拙地开电脑,又毫不犹豫地输入密码后,评价道:“你记忆力好得有点离谱。”
“凌秋也曾这说。”安隅顿下,“但他又说,好看脸注定败给下贱基因,聪明大脑也无法拯救好吃懒做劣根性。”
“他活得很明白。”秦知律轻轻勾下嘴角,又问道:“注册新信息不需要扫描虹膜吗?”
“这个环节可以跳过。”安隅说,“当年那个新来孩子是家人在野外遭到袭击,他只眼受伤,另只眼被挖掉,所以档案老师就暂时没有登记他虹膜。”
秦知律点点头,踱步到后面去翻看那些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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