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水珠顺着发梢滑下身体,悄悄没入腰间。
“……”
谢刃吹吹剩下药粉,仔细将绷带缠好:“等明晚再换新,三五天就会痊愈,你肩头伤要不要换——”他边说,边抬起头,却被风缱雪泛红耳垂和脖颈……惊得说不出话也好,惊艳得说不出话也好,总之,真好白啊,白里透粉,便如红樱落雪,又香,总之心火正旺少年是经不住这大场面。
风缱雪道:“自己来。”
谢刃乖乖将伤药与绷带递过去:“你要去床上吗,方便点。”
风缱雪摇头,自己褪下半边衣衫,拿着药瓶想敷,却疼得眉头紧锁。谢刃在旁看不过眼,重新接过绷带,沉默而又快速地替他包扎完,帮着穿上衣服:“好。”
桌上红烛燃得只剩短短截,线芯倒是长,引出来火光也细长,几缕风从窗户缝隙里吹进来,带得满屋光影跳动斑驳。
风缱雪站起来,看样子是想去床上休息,这回谢刃身体先于大脑行动,把拽住对方胳膊,脱口而出:“阿雪!”
“嗯。”
“你,那个,你神识进入人偶时,是不是听到曾给它们说过话?”
“哪句话?”
“……”
谢刃横下心,将人拉到自己身前:“不是信口胡扯,真喜欢你。”
风缱雪说:“知道。”
“那你喜不喜欢?”
“不喜欢。”
“可你都亲。”
“没有。”
“哎你这人,你怎亲完还能赖账啊!”谢刃耍赖,泰山压顶似,硬是靠到对方身上,又及时想起他肩头有伤,便中途换个方向,将下巴往那温软脖颈处埋,“不管,亲完就归你。”
风缱雪侧着头躲:“别闹。”
谢刃听出他声音中笑意,越发得寸进尺,双手磨磨蹭蹭,将人抱在自己怀里:“阿雪,你就答应吧,好不好?肯定对你好,对你特别好。”
风缱雪拍拍他后脑勺:“可对你有诸多隐瞒。”
“没事,尽管瞒着,等你什时候想说,再听。”
“你不好奇?”
“好奇,关于你所有事情都想知道。”谢刃道,“但总不能逼你去说,万将人吓跑,岂不是哭都没处哭。”在这点上,他还是很清醒。
风缱雪继续问:“倘若不肯,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松手?”
“嗯。”谢刃应句,将人抱得越发紧,“不松。”
两人刚沐浴完,都只穿层寝衣,单薄布料隔不住体温,也隔不住心跳。夜晚小镇安静得唯有海浪声,再有,便是彼此呼吸。谢刃侧头去亲吻那通红耳垂,又与他亲昵地额头相抵,气氛缠绵到离谱,风缱雪不得不推把,让两人稍微隔开段距离,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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