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山,余晖落在金灿灿大殿墙瓦上,璃焕被晃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天,这也太难看,他家是只会用金砖砌房吗?”
“若真是金砖就好,偷两块还能去寻常世间换酒喝。”谢刃道,“是幻术。”
“那岂不是又小气又想摆阔。”璃焕整整衣冠,他自幼是在满谷幽兰中长大,素雅洁净惯,对这土横,bao发鸾羽殿基本处处看不顺眼,连敲门时都不忘垫块布巾。
墨驰:“……”
开门弟子在听完四人身份后,恭恭敬敬将他们迎进前厅,又火速去请自家少主。
金泓觉得自己聋:“他们没毛病吧,闹完春潭城不算,竟还敢到家里来挑衅?”
崔望潮也道:“不如直接赶出去。”
“胡闹!”旁边还有位山羊胡子长辈,是金泓叔父金仙客,他虽不知这崽子又在外头闯什祸,但他向来看不顺眼崔望潮唯诺奉承,觉得自家侄儿就是因为狐朋狗友,才变得越来越不学无术,现在听他竟还要将风璃二族少爷赶出门,更是勃然大怒,脚就把金泓踢去前厅解决问题:“记得给人家道歉!”
金泓险些吐出口血,是他们骑着铁老虎耀武扬威,道什歉?
崔望潮被风缱雪打出心理阴影,进门看到他就肉疼。
璃焕很规矩地行礼:“金兄,等贸然登门,打扰。”他又看向金泓身后人,“不知这位是?”
崔望潮冷哼声,不予回答。
风缱雪平静地说:“他叫崔浪潮。”
崔望潮怒极:“你!”
“他怎?”谢刃剑柄护在风缱雪身前,“你不肯答,就别怪别人答错。”
风缱雪疑惑地问:“答错吗?崔浪潮。”
崔望潮这回干脆被气出门。
金泓面色不善:“你们来干嘛?”
“们最近直在追只红衣怨傀,从乌啼镇到春潭城。”谢刃道,“结果就在昨夜,他却被道玄鸟符斩杀散魂。”
金泓承认:“是杀。”
他答得爽快,屋里其他人却都愣,还当多少要遮掩下,怎张口就来。
金泓被盯莫名其妙:“你们有病吧。红衣怨傀谁杀不得,因为这事找上门,难不成还要护着她。”
谢刃问:“你怎知道山中有红衣怨傀?”
金泓不满:“这和你有什关系?”
谢刃看着他眼睛:“前阵子乌啼镇频频发生命案,凶手就是这只红衣怨傀,她不仅剖人金丹,还竭力隐藏身份。觉得其中有古怪,便故意留她条性命,又下寻踪咒,想看看她到底要逃往何处,结果却被你给杀。”
“又不知道你要留她做饵。”金泓不悦,“现在杀都杀,你想怎样?”
谢刃又问遍:“所以是谁告诉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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