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只是美则美矣,身上阴气却极为浓厚,笑里渗着古怪诡异:“你们仗剑前来,莫非也是觉得那负心薄幸狗男人杀不得,要替他报仇?”
“狗男人自然能杀,可那些死在你手中修士又不是狗男人。”谢刃道,“姐姐怎连他们也起杀?”
“呸!”怨傀语调扬高,“那些修士,看着道貌岸然,可哪个没去狎过妓,浑不记得家中还有道侣,莫说只是死,就算被剁成肉泥喂狗,也活该。”
谢刃不解:“你还知道都有谁喝过花酒?”
“在青楼外头守着他们呢,不会认错。”怨傀弹弹鲜红指甲,“那些后头跑来杀修士,也不是好东西,各个色欲熏心,只有个年纪小勉强干净。”
“原来如此,倒不算枉杀无辜。”谢刃点点头,又从袖中摸出簪子,“实不相瞒,先前听说有妻子杀负心丈夫,也觉得痛快极,想着这分明就是女侠所为,今日再看,姐姐还生得这般美若天仙,当真是狗男人瞎眼。”
风缱雪:“……”
谢刃转转簪子:“今日听市集上人说,姐姐直想要这个,便买相赠,好不好看?”
怨傀果然被他哄得高兴:“你却是个有心,还去打听这些。”
“姐姐。”谢刃问,“你还要继续杀人吗?”
怨傀道:“倘若以后世间再无负心人,自然不会再杀。”
谢刃又问:“那姐姐今夜会不会杀?”
他眉眼本就生得讨喜,又笑眯眯,说这话时,像个讨糖吃孩子。
风缱雪在旁冷眼看着,也不知是另有打算,还是在钦佩对方这对鬼撒娇本事。
怨傀收起簪子,凑近仔细端详他样貌:“不好,不好,长得好看男人,都是处处留香,你这模样,将来怕也是个薄情。”
“将来可不会薄情,非但不薄情,说不定还是个绝世情种。”谢刃边说着,边随意向身侧瞄眼,原本是想换风缱雪声附和,结果差点被对面两道冷冰冰眼神冻死。
谢刃震惊地想,他瞪干嘛?
怨傀也觉察到杀气与寒意,她手轻轻搭在谢刃肩上,身子却轻巧拧到风缱雪面前:“这位仙师,剑握得这紧,莫非真要斩?”
风缱雪声音染霜:“你害人无数,自该受死!”
怨傀眉间陡厉,猛地往前凑,几乎要与他鼻尖相贴:“那些狗男人只知道在外寻欢作乐,废物般,为何杀不得?”
“方才就说,狗男人自然该死。”谢刃抬手挡在风缱雪面前,“可又不是狗男人,姐姐怎连也要杀?”
说这话时,他另只手正死死卡着只红纱枯爪,那是方才红衣怨傀在盯着风缱雪时,悄无声息探到谢刃身后。
见阴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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