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没回答,但他也没吃。等所有人都拿棉花糖,他把手中两支放回托盘里,又把托盘护在手边。
彭彭活跃气氛是把好手,他开头,剩下人也都做自介绍。
短裤男生叫邵雷,体育学院大新生,确实算半个运动员。
老男人是手艺匠,让大家喊他老石。
双马尾叫田田,做装修设计。
“叫沈柔。”
女金刚毫无感情地开口,所有人都用看鬼眼神朝她看过去,只有双马尾还人如其名地甜甜地笑着。
彭彭咽口吐沫,“柔?认真吗?温柔柔?”
女金刚连瞟都懒得瞟他眼,又说道:“开两家体验馆,教客人花艺和茶道。”
“……”
鸦雀无声。
双马尾笑得更甜,搂着女金刚胳膊,“惊不惊喜?她可是个宝藏女孩。”
女金刚温柔地看她眼。
江沉觉得自己胃不太舒服,索性站起来。他回头往身后开放厨房区域瞟眼,屈樱立刻跟着起身,“晚上想吃什?”
“对,们有主厨。”老男人满足地伸伸腿,“可以煮碗浓汤吗?甜咸都行,这鬼天气,就算屋里很暖依然让人想喝浓汤啊。”
屈樱点点头,“面包奶油汤?”
众人致点头。屈樱便走过去拉开橱柜,翻会又说,“真不错,有起酥油,噢!还可以放点黑松露。”
“她太厉害。”彭彭走过去霸占江沉座位,和钟离冶蹭在起烤火,小声说,“有时候会想,如果没来神经,可能辈子也认识不你们这多厉害人。”
钟离冶笑说,“你也不差什啊。导游这职业确实普通点,但你不是还有副业吗?觉得能给人料理白事是要很强大心脏。”
彭彭哦声,“这倒是。不过跟你说,白事上最糟心不是鬼啊魂啊那套,而是答对那帮家属。白事主持多,都成人精。”
“怎讲?”钟离冶颇有兴趣。
彭彭叹口气,“家产分割啊,丧事花销啊,反正都是钱呗。珠宝存款不动产,听起来应该是律师管事吧?但在白事上也没少见人因为这个打起来,越有钱越麻烦,现场针尖对麦芒,这个做策划兼主持都费心死。”
江沉原本靠在操作台上看屈樱和面,身子忽然颤下。
他回过头,“你说什?”
彭彭立刻在嘴上比个拉拉链动作,摆摆手,“错,无意内涵,饶。”
“不是。”江沉皱眉大步朝他走过去,“你说珠宝存款不动产?”
彭彭迟疑着屁股往远离他方向蹭蹭,“是……是啊……”
江沉转身到旁边开阔大餐桌旁,从口袋里抽出纸笔,低头飞快写起来。
窗外和雪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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