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有趣?们试过那多次,白天谁都进不来舞厅,他却能推门而入,还偷偷摸摸地在里面单独呆会。”
“他呆多久?”千梧问。
江沉道:“屈樱说也就两分钟,等他走,她再去试探推那扇门,还是推不开。”
沙漏已尽,探戈舞正式开始。千梧立刻错开视线去,抓紧最后时间说道:“如果只是个放逐者,不太可能有这大能耐,除非他掌握们没有道具或线索。”
“这更不可能。”江沉语气稳重而笃定,“城堡里每间房都搜过。”
说完这句话,江沉便没有再吭声。千梧踩准定位音摆头时,见他鼻梁已经再次开始发生微妙变化。
于是千梧也闭上嘴,边在心里数着拍子,边分出点心思不断瞟着桌角八音盒。
上次他们跳舞位置离得太远,这回靠近才发现,探戈舞曲响起时八音盒发条也在跟随转动,里面两个小人踩着节拍不停地舞,身体转动灵活度远远超过两个小摆件应有工艺水平。
盒子里,道格拉斯跳男步,西里尔跳女步。西里尔转身和摆头与千梧动作渐渐重合,直至完全样。
千梧手上传来阵硌着感觉,余光里江沉已经逐渐变成白骨。这次他并不着慌,只是在旋转挪腾间依旧盯着那个八音盒。代表西里尔小人仿佛有种魔咒,会紧紧地吸引他视线。不知跳多久,千梧觉得那种失落感染他,他感受着被白骨拥抱触觉,咫尺间相思在心头蔓延。
怪异是,比起思念现在每天在起江沉,他此刻似乎更思念从前江沉。
音乐声停,白骨消失,抓着他手人再次变成有血有肉情人。
这次壁毯上迅速浮现恭喜所有人完成舞蹈提示,沙漏随即开始倒计时,进入晚餐环节。
千梧扭头朝何合和屈樱方向看去。何合刚刚松开屈樱手,似乎很紧张,如释重负地从口袋里摸出手帕擦擦额角汗珠。
个恍神,千梧忽然觉得眼前有什东西闪下。
江沉敏锐地攥紧他手,“怎?”
他没回答,看着何合擦汗动作,眼前忽然再次浮现昨晚梦魇。
埃德蒙在漆黑午夜里推门而入,徒手攥着支白蜡烛。蜡油在他手背上凝固,看着便觉得烧灼地痛。
而另个梦里,埃德蒙端着盛放食物托盘出现,垫着块白手帕为他倒冰镇果汁。
手帕。消失手帕。
千梧猛然回过头看向八音盒,下意识抓住江沉礼服下摆。
江沉立刻低声问,“到底怎?”
“昨天酒桶上,是不是有块手帕?”千梧语气激烈地问。
江沉愣会,点头道:“是有,用来垫着酒。盛在冰桶里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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