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瘆得慌,有些早已在脑内生根,说是没有别法子能解,只能杀,况且……况且也没必要解。”
说到后来,他忍不住轻轻叹口气。鬼童子眼下虽凶残,可在它们生前,却全都是天真无邪小孩,若没有白福教那些歹人,这些孩子本该在家人疼爱下无忧无虑地长大,而不是成为被锁在瘴气中怪物。阿宁向来是向善,但此时也忍不住狠狠地想,邪教作恶多端,真该被千刀万剐。
柳弦安坐在床边,问:“王爷在书房吗?”
“不在。”阿宁道,“王爷只睡两个时辰,便又带着高副将与苦统领他们去山下,应当是去巡查防御鬼童子队伍。”
柳弦安道:“那们也去山下看看。”
他骑术目前已经很好,哪怕是高头战马样能熟练驾驭,路握紧马鞭风驰电掣,“嗖”下就从正在伸懒腰大哥身边擦过去,连片影子也没有留下。
柳大公子:“……”
刚刚闹过番乱子,山下村落却并不像柳弦安想那风声鹤唳,相反,还挺人声鼎沸。大家都聚集在晒粮食大场里,黑白绳和五色绳挂满树梢,名身穿彩衣婆婆正坐在高台上,低低吟唱着首悲凉而又婉转歌,歌声像是有种奇妙魔力,能穿透每位听者心。
“是安魂曲。”梁戍站在柳弦安身后,伸手扶住他肩膀,轻声道,“唱给密林中那些不幸孩童。”
风拂过众人头发和脸颊,也带着歌声飘向重又重深山间,像是婆婆慈爱双手,颤巍巍抚摸着那些饱受折磨心。
……
常小秋躺在床上,费力地撑起来些:“大哥,宋大哥!”
“哟,小常!”名副官赶忙走进屋,“快别动,小心伤口又崩开。”
“不动,就想问问,那把剑还能拿回来吗?”
“不能。”
“怎就不能?”
“因为哥几个已经去帮你找过,那悬崖下是处湍急河,你剑掉下去后,早不知被冲到哪里。”
“啊?”常小秋苦着脸,“那不是没有兵器。”
“你这孩子,怎这实心眼呢。”副官拍他脑门下,“有宋先生在,你还怕没有趁手剑?等养好伤,再请他给你打造把新。”
说得容易,常小秋在心中嘟囔,就凭这本事与名气,宋先生怎会答应给剑。
正想着,宋长生却已经背着个布包,从门里走进来。
常小秋瞬间弹坐挺直,双眼发光地看着他。
宋长生笑道:“王爷让来给常少镖头送把剑。”
……
得新剑少年,像是被插对翅膀,连走路都不稳当,想飞。也等不及自己腿脚好利索,躺没几天,就在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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