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弦澈原本是完全不想打他,但是现在看到这副没规矩忘形模样,就又想打。
根晒干干枯药材,敲得柳二公子掌心片火辣,他郁闷得要命,还要坐在桌边被罚默写家规,手草书笔走龙蛇,洋洋洒洒,最后笔拖出老长,隔着纸面,都透出迫不及待要去告状心态。
柳弦澈站在门口:“你跑什?”
阿宁也气喘吁吁跟在自家公子身后,为何要跑得如此快,先前又不是没有挨过大公子打,这回怎这大反应。
梁戍远远看着人朝自己奔来,也很意外:“出什事?”
“大哥又打。”
梁戍拉过他掌心看半天,纳闷地问:“没事啊,打哪儿?”
柳弦安淡定地将手抽回来:“就是手,已经消肿。”但路上真已经跑很快。
不红不肿,但梁戍还是配合地揉揉,忍着笑:“说来听听,又犯什错?”
“没犯错。”柳弦安道,“说对凤小金身世分析,结果大哥就打。”
可真是不讲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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