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单纯地按,经常连摸带捏,没法说。
当天下午,柳弦安便力排众议,不顾其余大夫反对,用上小厮送来解毒药方。
宋长生也就顺理成章“死”回。柳弦安甚至根据他真正所中毒,推出死前该有什症状,让宋长生依样照做,这下就算邪教人正站在床边,恐也看不出任何破绽。
至于小厮,梁戍与高林倒都知道他十有八九……或者十成十已成弃子,但还是决定拿他钓钓鱼,安排护卫假扮成与白头顶侍女,半夜三更去劫狱。目前虽然大鱼没钓到,但好歹钓出座屋宅,个屠夫,并不算亏本生意。
所有事进展都在梁戍预料中,唯不那令人愉快,就是城中百姓目前对柳弦安医术颇有微词,因为事实摆在眼前,宋先生都被他治死嘛!可见传闻也不能全不相信,这位柳二公子,虽然长得好看极,飘飘然像个仙子,但内里确实还是个不学无术懒蛋纨绔。
柳弦安本人对此是很无所谓,因为他大概能称得上是这世间最不在意虚名人,见阿宁蹲在自己旁边,像是不大高兴,便用手中玉扇指着天,问他:“你看那朵云现在颜色,它难道就是云真正颜色吗?看未必,天颜色不是天真正颜色,云颜色也不是云真正颜色,天与云颜色,都是世人认为它们该有颜色。”
滔滔不绝讲老半天,把阿宁听得直瞌睡。
柳弦安思绪却已经飞上九万里,感慨声,欸,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宋长生死讯,也传到白福教耳中。
乌蒙云悠受伤过重,虽有教主亲自诊治,又有大群巫医祖宗样伺候着,但此时依旧没法动,只能躺在床上,缠裹着厚厚绷带问:“如此顺利?”
“是啊。”乌蒙云乐坐在他床边,“已经死。”
乌蒙云悠道:“怪不得看师父今晨心情极好,原来是你又立功。”
院中仍有不少巫医在忙碌,刘恒畅也混在其中,白福教教主虽然看在凤小金面子上,答应他也能替乌蒙云悠看诊,但也只是“看”诊,不能施针,二不能开药,明显仍不信任。刘恒畅倒也不急,这阵见巫医要去药房,就自告奋勇跟上去,手中拎着沉甸甸箱子,勤快麻利。
这里药房不是普通药房,是白福教存放珍贵药材地方,暗室中更藏有大批毒蛊,旁人绝难踏入,光大门就修有三重。巫医走到第重大门口,回头看眼身后跟着刘恒畅,用生硬口音提醒他,这里是教主住处,进去之后,休要乱走乱看,否则小心你命与眼珠子!
“是,姐姐请放心。”刘恒畅赶忙低下头。
巫医带他道进院落。白福教教主住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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