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教触手不仅在向北境延伸,还在向上层触碰。梁戍挥手招来批侍卫,命他们去城中收集情报,众人各自领命离去,只有人依旧留在原地,低头禀道:“王爷,方才属下在街上,似乎看到个咱们熟人,虽也是戴面具,但声音极好分辨。”
梁戍问:“谁?”
……
少年手里抛着两枚便宜文玩核桃,像耍杂技般起起落落,小娃娃们在他屁股后跟成长串,不住地鼓掌喝彩,惹得少年本人也得意起来,回头咧嘴扯出个笑,却显得无比诡异僵硬,吓得看客哄而散,都当他是收魂邪童子——这带经常有此类传说。
遭到嫌弃,少年也不在意,继续抛着核桃哼着歌,路回到客栈,却不肯老实休息,将脸上面具撕,人旋即像猴子般从窗户翻出去,弯腰“嗖嗖”蹿出截路,手臂攀住木梁轻巧荡,就将自己塞进尽头拐角处,两间客房联结道窄缝里。
动作气呵成,没惹来任何人注意。他将耳朵小心贴近墙壁,试图偷听屋里人对话,却只能捕捉到极其模糊几个字,为能听得更清楚,便不自觉地继续往前贴,结果手上没把握好分寸,捏得墙上两根毛竹“咔嚓”响,立刻引来屋里人警觉。
“谁!”
少年慌张想跑,还没来得及施展轻功,领口就被外力把扯住,整个人顺势腾空而起,天旋地转地跌进屋——自己屋。
“咚咚咚!”屋门被重重敲三下,“常小公子!你在屋里吗?”
“……是,咳,在。”常小秋惊魂未定,干咽口唾沫,大声道,“睡觉呢,有事?”
“没事。”门口脚步声很快就远去。
柳弦安倒杯茶水,递给常小秋:“喝吗?”
常小秋看着架在自己脖颈上,还在闪着寒光匕首,你觉得能喝吗?
他并没有认出梁戍与柳弦安,心里依旧惊慌得很,佯装镇定小声道:“已经让他们走,你能不能先把刀放下?”
“不能。”梁戍道,“说吧,你来渡鸦城做什?”
常小秋不假思索:“采买玉石。”
梁戍“噗”地笑:“这理由们已经用过,你不如考虑考虑,换个新。”
常小秋嘴硬:“就是来采买玉石,怎,这也不准?你们到底是谁啊!”
“采买玉石,何必像贼样去听人墙角。”梁戍道,“你若不说,就送去你见官。”
“没凭没据,才不会承认!”常小秋口中说着,身体突然像泥鳅样往下滑,可依旧没能跑脱,反被梁戍横来腿扫得几乎嘴啃泥。柳弦安紧急提醒道:“他腿还有伤!”
梁戍将人把又拎回来:“坐好!”
常小秋却愣下,知道自己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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