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腹中。”
刘猛脸都白,倒不是害怕,而是种发自内心反胃。童鸥拍拍他背,道:“往后等你听多这类惨案,就会适应。”
两人交谈声虽说很轻,但柳弦安耳力好,依旧听个清楚明白。他扭头问梁戍:“渡鸦城,若没记错,应该距离西南驻军大营并不远,是座很大城镇,交通往来纵横,甚至还有不少南洋异邦人,白福教竟也如此嚣张吗?”
“有时邪教并不会承认自己是邪教,西南又盛行巫蛊之术,门类繁多,他们随便就能套个别壳子。”梁戍道,“传教不需要多大张旗鼓,私下里张嘴张凳,就能令数十百姓家破人亡。”
柳弦安此前虽说从未来过西南,却很喜欢渡鸦城,主要是喜欢这个名字,配上西南边陲神秘,总觉得有种暮色沉沉时,于满山翠色中,惊飞无数寒鸦壮丽。阿宁却不懂,道:“深山老林日落,满天乌鸦乱飞,这不是要闹鬼吗?”
柳弦安捏住他嘴,行,你不要破坏气氛。
梁戍道:“好,到时候带你去山里看。”
柳弦安松开手,阿宁还是觉得很郁闷,自己又没说错,正常人哪有跑去山里看乌鸦,公子品味可真奇怪啊,王爷居然也惯着他。
从怀贞城到渡鸦城,还有挺长段距离,柳弦安便躺在马车里,将童鸥搜罗来话本全部翻遍。梁戍也是头回见识他看书功夫,目十行都算谦虚,纸页被翻得“哗哗”响动,梁戍看会儿,就上前用手捂住:“这页是在讲什?”
柳弦安不假思索:“鬼母产子。花坪镇富户刘某,有妻妾,妻无子妾生子,妻妒之……唔。”
梁戍俯身,咬着他唇瓣,又舔舔:“妒就妒吧,又是鬼故事,不听。”
柳弦安在亲吻缝隙里解释,这本书就没有页不是鬼故事。
梁戍道:“那就都不听。”
高林打马路过,从窗帘缝隙里往里瞄眼,立刻神情肃穆地把脑袋拧正。
什叫老房子着火。
大半车书,柳弦安三天就全部翻遍,梁戍问:“还要不要再去找些新?”
柳弦安摇头:“都是些大同小异故事,不必,没意思。”
梁戍把他软绵绵身体拎起来些,问:“那做些有意思事情?”
柳弦安也不想做,手脚并用地爬进被子里,将自己卷,睡觉要紧。
梁戍看得好笑,也不再逗他,只在旁边陪着。睡仙睡又是十来天,成日里懒洋洋,不戳不动,躺久,便开始抱怨头疼。阿宁坐在车夫旁听着,心想,唉,先前好像也没有这多毛病,原以为们全家已经很惯着公子啦,没想到山还有山高。
梁戍颇有耐心地帮忙按揉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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