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可见斑。
柳弦安摘下手套,让阿宁去厨房煮壶安神茶,高林原本想再劝慰两句自家王爷,但屁股还没坐热,又觉得自己好像很多余,便起身蔫儿溜。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柳弦安道:“先前也看过许多描写邪教书,来来回回也就那几招,因为要奉尊人们先前从未听过东西为至高神,为使百姓信服,在前期时便大多采取恐吓诅咒手段,现在这拨浪鼓,算是他们老本行。”
梁戍握过他手,叹气道:“是在后怕,今日看集市上百人欢腾,就放松警惕,让你独自人站在树下,实在不该。”
“也是有防身暗器。”柳弦安拍拍腰间,“自从被绑架过后,这回再出门,爹就让叔父准备这个。”他边说,边取出小匣,“大哥又将里头所有暗器都淬遍毒,沾上立刻就会死。”
沾上立刻就会死,梁戍将手停在半空,不可置信地问:“这危险东西,你自己会不会用?”
柳弦安重新装回去:“当然会,不仅会,还改进机关,以前只能次射出十八根牛毛针,现在能射出八十八根。”
梁戍听得哭笑不得,指着他腰:“这东西……嘶,算,先凑活带着,以后替你寻个更安全。”
柳弦安却觉得自己这个就很安全,不过他也不想再将机关匣子拆细细讲解回,太繁琐,就换个话题,问:“们明早几时动身?”
“等你睡醒再动身。”梁戍将他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别动,抱会儿。”
柳弦安单手环过他肩膀,在背上拍拍,道:“其实也并不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王爷不必如此担心。”
“没有手无缚鸡之力吗?”梁戍手指在他腿上戳。
走整天酸痛被悉数戳出来,柳弦安倒吸冷气,本能地想跑,却被梁戍把揽住,将头埋在他胸前,闷笑阵。柳弦安被笑得比较郁闷,还想辩驳下,不能走路并不等于不能自保,梁戍却已经不笑,将他重新抱紧,低声道:“往后再向南,就直跟在身边,别走远,白福教人目前定然已经盯上你,他们不会放过任何机会,也会差人保护好阿宁。”
“好。”柳弦安答应,“直跟着王爷。”
这七个字听起来异常顺耳,梁戍便捉住他亲口,阿宁端着茶壶走到门口又立刻转身,差点没撞到柱子。梁戍叫住他,将怀里人放开,叮嘱道:“先去找趟高林,你早些休息。”
柳弦安点点头,目送梁戍离开小院,阿宁头回撞见这种大场面,也很受惊,屏气凝神站在原地,连呼吸都忘,差点没将他自己憋出毛病,半天才涨红着脸道:“公子怎也不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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