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事地问:“刘姐,余老爷家里要办流水席,你今天怎没去帮忙?”
“昨天伺候到半夜,早上又被万丫头鬼魂吓得没睡好,夫人便让回来歇着。”刘婶问,“那张符,是什意思?”
“不让河神娶亲呗,明晃晃大‘囍’字,最近咱们城里也没有别喜事。”有人道,“不过看余府人已经在往河边挂彩绳,他们是不怕,说明天切照旧,毕竟花大价钱请巫师,余夫人与余大少爷都吩咐过,凡事以余老爷身体为重。”
“可这……”刘婶还是害怕,“那鬼要是再出来呢?”
“出来就出来,都出来三回,也没见怎着。刘婶,你昨天是没看到,先前她黑天半夜到处飘时还挺吓人,可今晨天亮,再看那鬼,就丝毫不可怕,赤头白脸,还有几分搞笑。”
刘婶拍他巴掌:“胡说,小心被厉鬼听到。”
众人都没当回事,只嘻嘻哈哈地笑,又讨论着明天五彩会和流水席,商量要早起占位看节目。牟翠花嗓门亮得能传到对街,刘猛听得心里烦躁,丢下手里活计,起身准备去把娘接回来,不让她凑这热闹,院门却被人把推开。
“咣当”声,动静不小,刘猛初时被吓跳,待看清来人是谁后,又不满道:“你们这些富贵有钱人,平日里都是这私闯民宅吗?还有事,家里也没有茶水,你们还是快点走吧。”
“怎?”梁戍道,“如此着急赶客,难不成是听闻昨晚城里闹鬼,你又要去抓?”
“说二位怎总缠着?”刘猛纳闷,“要说为抓鬼,余府请来那个才是大巫师,你们怎不去找他?”
“找他,时片刻也说不清闹鬼事。”梁戍丢过去个包袱,“不如找你,还要更快些。”
刘猛手接住包袱,结打得很松,从里面掉出来件破旧裙装。他脸色登时白,抬头警觉地看向两人。梁戍道:“这是从你床下箱子里翻出来,若没猜错,那日你去万家老宅,就是为找更多旧物,好让女鬼更像万圆。”
刘猛将包袱丢回来:“听不明白你在说什。”
“万宅衣柜破旧,门都掉,挡板却极新,里头放着应该就是这包衣服。”梁戍道,“你手下有个杂耍班子,院子里又堆如此多玩偶风筝,想要制出个女鬼,可谓易如反掌。”
刘猛看眼自家院里仓库:“会造风筝人多去。”
“但知道昨晚银喋与余重交谈内容人却不多。”梁戍反手关上院门,“当时房间里除余重和他心腹,就只有三名在旁伺候下人,刘婶负责烧水。”
刘猛眉头皱:“你们也——”
梁戍继续道:“前几次闹鬼都是在半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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