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海中,却并无溟沉踪迹。
花端端拎着楼老板,重重扔到司危面前:“说!”
“不知道。”对方鼻青脸肿,“都主,不,那只鬼煞,溟沉,他已经消失许久。”
“不可能!”
楼老板被这破而哑声音惊跳,而当他找到声音来源时,又被惊第二跳。
溟決闭上眼睛,像是在嗅同类味道,他在街上飞速奔跑着,最后猛然刹停在秃鹫山下。这里是阴海都乱葬岗,常年被怨气包裹滋养,连石头缝里都挂着冤魂。它们此时正伸出手,伸出舌头,来回飘着,嗓子里发出诡异至极笑声。
凤怀月拉住司危,这些积攒千百年怨气,凶险至极,没必要硬碰硬。他问溟決:“如何打开山门?”
溟決道:“有钥匙。”
“钥匙在何处?”
溟決把扯住楼老板:“玉哨呢?”
楼老板被惊得后退两步:“不,不在身上。”
凤怀月问:“玉哨,那是什?”
溟決道:“能引吞金獒。”
能打开山门钥匙,就挂在这畜生脖颈间。
而现在玉哨既不知所踪,凤怀月将目光投向不远处正在斩妖宋问:“小宋,过来!”
美人开口,大外甥欣然领命,他三下五除二解决眼前堆脏东西,反手从背上解下古琴,盘腿凌空坐于剑上,十指拨,只激得远处彭循火速用符咒堵住耳朵,骂道,你这是什勺子刮碗魔音?
凤怀月道:“夺魂音。”
音律飘向四面八方,如刺向脑髓中针,麻痒难耐。人是可以捂住耳朵,但畜生不能,曲终,城中果然已是野兽横行,乱上加乱。
溟決大叫:“就是那只!”
鼻孔外翻獒犬听从旧主召唤,撒开四肢狂奔而来,行动之间,撞翻行人无数,又显露出脖颈处点闪烁亮光。就在司危准备出手时,直缩头站着楼老板却忽然幻出恶灵原形,凶相毕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獒犬冲去!
他掌重重拍向吞金獒,试图将钥匙捏成粉碎,而几乎在同时间,司危长剑已紧随而至,凌空将獒犬斩为两段!剑锋把上半截躯壳高高挑起,血噼里啪啦地落,他单手抓住颈毛,在脖颈处摸,却是脸色变——
空。
楼老板方才被剑锋并扫中,也送命,不过他被溟沉种满蛊毒,本也活不多久。
没有钥匙,再想进山,就只有硬闯。
凤怀月安抚:“不急于这时。”
溟決却刻薄道:“多拖时,那弟弟逃脱可能便增加分,虽说门只有这处,但保不准他会打洞。”
凤怀月并未理会这疯子,只对司危继续道:“溟沉也未必就在此处。”
“不,他就在这里!”溟決提高声调,“能感觉到,他就在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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