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雀停到谁肩头,谁便要说句与那大美人有关诗词,说不上来,自饮三杯。”
“好。”大家纷纷抖擞精神。木雀飞过圈,轻盈下落,那人当即道:“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再人,道:“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
木雀继续乘风飞舞,关于凤凰诗词不少,因此差不多每人都能想出句,最后圈,木雀稳稳落在司危手上,凤怀月本以为他又会冷酷“哼”,结果司危却侧过头,手中玉筷击玉盏,道:“美人既醉,朱颜酡些。”
手里还举着酒杯凤怀月:“……”
当着人家青春少男少女面,你能不能稍微教点正经。
“不行,这句不算!”有人抗议。
“如何不算?倒觉得万分合适。”房檐上忽然传来声轻笑,“美人醉酒,就该是这副娇不胜风模样。”
言毕,他纵身落入院中,身青衣把古琴,身姿潇潇挺拔,正是宋问。
凤怀月差点被呛到,你不是在雪海山庄吗,怎会在这儿冒出来?
院中众人也因这不速之客到来而受惊不浅!院外仆役们纷纷进来拿人,有人却小声惊呼句:“他……他好像是宋公子!”
“哪个宋公子?”
“渔阳宋氏,宋问。”
现场先是片倒吸冷气声音,而后就变得鸦雀无声。宋问,渔阳城宋氏家主与金蝉城余大小姐长公子,最近确听说他来鲁班城,可怎会突然从屋顶跳来这凉亭里?
“诸位不必惊慌。”宋问道,“只是听说这里才子佳人如云,又有酒宴,所以来凑个热闹,不知可否加个座位?”
他生副好皮囊,看着分外温文尔雅,笑起来时如三月春风拂面,很是俊朗。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他不俊朗,长成青面獠牙,估计也无人敢下逐客令。
仆役们端来椅子,却半天不知该往何处放,按理来说这般身份尊贵客人,是该安排在主位,但眼见那做东少女已是副眼观鼻鼻观心惊慌模样,凤怀月还是招手,道:“这儿,宋公子,请。”
仆役如释重负,将椅子“咚”地往凤怀月与司危中间放,便忙不迭地跑出去,估摸是要回家报信。面对这种位置安排,最先开始对邱莲献殷勤那欧姓少年显然万般不愿,但不愿也没辙,只能眼睁睁看着宋问坐下,心里不服气得很。
“方才还片热闹,怎来,就无人敢说话。”宋问拿起桌上木雀,使它重新飞起来,“继续。”
“们刚刚是在行酒令,以那位第美人为题。”有人壮起胆子接话,“宋公子可要参与?”
“寻常美人,自然能以诗喻之。”宋问道,“但不寻常美人,像这般愚笨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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