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气息微弱,看起来颇为疲惫:“斩完枯骨凶妖后,又在枯爪城内守三百年,阴寒入体,以至虚亏。”
“胡言乱语!”瑶光仙尊训斥,“阴寒入体,又不是邪灵入体,何至于此,你还不准备说实话吗?”
司危闭目坚守:“这就是实话。”
他口咬死,两位仙尊也无计可施。凤怀月只当司危虚空全是因为自己残魂与那偶人,也很心虚,生怕会被寿桃突然抓起来提问内情,于是悄悄摸摸又躺,继续转身睡。
但是并没有睡很久,像是刚闭上眼睛,就被人摸屁股。
凤怀月:“……”
两位师尊都在闭目调息,司危挥手降下道屏障,而后便黏黏糊糊地说:“亲会儿。”
凤怀月不是很想亲,主要你这道光影半遮不遮,看起来也不是很稳妥。但拒绝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已经被先步咬住嘴唇。司危身体稍微有些凉,像是还没从方才虚亏里缓过来,手也冷,往他热乎乎怀里伸,就不肯再取出去。
“太瘦。”
“嫌没肉你就不要摸!”
司危又咬着他下唇笑,辗转到耳边低声道:“不嫌。”
凤怀月被他这又湿又哑声蛊得差点春心萌动,于是又抱着气喘吁吁亲阵。但其实这种事是很没有道理,因为眼下在自己脑子里,前尘往事还是团浆糊,所以大家理应发乎情止乎礼……止不太住。
两人在三百年前也不知亲多少回,切动作都熟练得很,完全不用过脑子,唇舌就知道该如何往起缠。隔着屏障,两位仙尊对此时正在发生事浑然不觉,这些日子先治凤怀月后治司危,简直像是在填两个无底洞,再高深修为也有些招架不住,所以得调息上好阵子。
凤怀月用手指去擦司危嘴唇,这洞穴本就黑漆漆,被屏障隔,越发狭窄昏暗,两人靠在起,竟然还生出那几分相依为命味道。司危握着他那只完好无损手,在自己脸上磨蹭。凤怀月忽然想起来件事,撑着坐起来问他:“你伤要紧吗?”
“不要紧。”司危道,“该有用地方还能用。”
凤怀月:“……”
你正经点!
司危懒洋洋反问:“说脑子还能用,怎就不正经?”
凤怀月却不上当,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顺便提醒下,现在不需要它有用。
司危笑得越发刹不住,他将人拉到自己怀中抱好,凤怀月及时巴掌捂住那张嘴,免得又迎来“什时候能用”之类新问题。亲成这样已经非常离谱,至于其他事,要等想起来再商量。
司危用手指蹭着他发间小小伤疤,并没有说什,只是“嗯”声。凤怀月抬起头,悄悄摸摸观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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