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成功喊出来,并不是因为不想喊,而是因为没法喊。
司危咬着他唇瓣,又将舌尖送进去,凤怀月拒绝不得,简直五雷轰顶。房间里暧昧水声听得他面红耳赤,怎亲还能亲出这惊天动静,于是屈起膝盖往上顶,却被司危把压回去。
凤怀月趁机夺回点呼吸,紧急叫停:“失忆!”
司危道:“知道。”
知道你还亲!凤怀月没推走他,反倒推出几分欲拒还迎情趣,扇巴掌也扇得没什力气,司危咬住那细细手腕,低眼看着他笑,笑得凤怀月又无语又惊悚,求饶道:“你能不能稍微冷静些,又想不起那些往事,现在看你同看路上张三李四并无区别,假如有个张三不分青红皂白,也这同你亲热,这事它对吗?”
“不对。”
“那要怎办?”
“杀他。”
司危说着,又低头咬住他唇瓣,哑声道:“那你便杀吧。”
凤怀月:“……”
你能不能稍微正常点。
司危在他耳边问:“那天是谁救你?”
凤怀月拒绝:“不想说。”
司危道:“你不说,也能查出来。”
凤怀月心里紧,这回他终于将人推开,坐起来警告道:“他是很好朋友!”
司危笑:“是很好朋友,为何不肯说?你也知道他心里有鬼。”
凤怀月噎噎,道:“总之这事会自己问,不用你插手,他将照顾得很好。”
“满身伤病,毒虫噬体,灵脉虚浮,也叫好?”司危将手按在他单薄背上,不悦道,“过阵,自会替你将这些七拼八凑灵骨全部换掉。”
凤怀月听得汗毛倒竖,他并不觉得自己现在骨头哪里不好,更不准备让对方换。司危掌心慢慢抚过那道被自己挖出来伤痕,稍微顿,又将他翻过来,低头隔着衣服继续去亲。凤怀月僵着动不能动,又想起余回在离开之前说话,脑子有病,现在看起来,好像确实不太正常。
他被迫陪他道午睡,司危先用掌心遮在他眼前,又像逗小猫般,用指背去蹭那消瘦脸颊。凤怀月实在没辙,连装睡也不安稳,最后只能扯过被子愤愤捂住头,司危低声笑,将下巴抵在他发间:“睡吧。”
凤怀月还就真被哄睡,也不知是三百年前本能,还是瞻明仙主会念咒。阳光被竹林遮去大半,洒进房间时,就变得淡而温柔。司危将被子轻轻拉下来些,好让他呼吸得更顺畅些,又心满意足地看阵,方才起身离开卧房。
“看好。”
“是!”院外弟子低头领命。
彭府另侧,红翡正在将几枚果子当成球来抛,听到身后屋门响,便急忙转身去看。她原以为来又是那些彭府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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