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接杯子手僵在半空,他稍微往后缩:“多谢……想自己喝。”
司危问:“怕?”
凤怀月看着他,脑海里火速盘算要如何与这位三百年前老情人相处,他已经信当初两人曾经“如狂”过,但问题是,现在自己狂不起来,也不太想狂。
司危忽然俯身来亲他,凤怀月猝不及防,简直头皮炸裂,不管三七二十,被子掀就往外跑,这怎上来就要重温旧梦,还在谋划要委婉和你提分手。他拖起两条虚弱腿,没跑两步,就被司危拉回去,眼看清白即将不保,只能闭眼巴掌呼上脸,声音之清脆,司危却在笑,他将脸埋在那温热脖颈,笑得整个人都在抖。
“没事。”他说,“慢慢就能想起来。”
凤怀月叫苦,那要是直都没想起来呢?
“那也无妨。”司危咬住他脖颈处点皮肉,“们回六合山,往后你喜欢什,就给你什,你想去哪里,都寸步不离陪着。”
凤怀月没说话,在这种稀里糊涂局面下,他当然不准备回什六合山,而司危动作还在继续,他吻细密而又滚烫,沿着脖颈路落到胸口,凤怀月被亲得浑身不自在,于是胡乱将对方推开,裹着被子躲到墙角装睡,琢磨要怎成功跑路。
司危并没有离开卧房,他坐在床边陪整整夜。凤怀月醒又睡,睡又醒,最后实在熬不走床边人,只好硬着头皮坐起来,道:“想出去走走。”
床头整齐叠着衣服,司危取过来,又去伸手脱他寝衣,凤怀月再度连滚带爬逃下床,余回刚走到院中,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咚”声,推开屋门,见凤怀月正坐在地上,赶忙上前将他扶起,问:“怎?”
个情债没解决,又来第二个,凤怀月叫苦不迭,但好在自己并没有爱这位仙主也“如狂”,单相思大可不必负责,于是他淡定站直,道:“不小心摔。”
余回手中捏把绚烂夏花,递给他笑道:“给。”
凤怀月心情复杂地接过来,又伸长脖子往他身后看,确定没有第三位仙主来献殷勤,方才微微松口气。倒是余回主动解释,说前日在黑市中那群被绑架少女,已经查明是要被运往阴海都,背后牵扯出关系网不小,所以彭流时片刻过不来。
凤怀月顺势道:“既然如此忙,那二位仙主不如也去帮忙,这头可以不用管,苍生为重,苍生为重。”边说,边就往房间里跑,却被司危拉住:“不是说要出来透气吗?”
“不透,睡会儿。”透气是要个人待着,现在有你二位在此,别说透气,能顺畅呼吸都算坚强。凤怀月反手关上门,总算给自己争取到点私人空间。他捡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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