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会走错不奇怪,话说回来,像司危那般能精准摸进双喜村才奇怪。而想到司危,凤怀月脑子里就又开始生动浮现“爱如狂”,心里当即万分崩溃,忍不住就问春花姨,有没有什东西,吃能睡踏实些,少做点梦?
“到这个年纪,失眠做梦才需要吃药。”春花姨摆桌椅,“你睡不着,是因为心事没解决,什时候心事解决,自然就能睡安稳。”
凤怀月叹气,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但这个情债,它不大好解决。
这晚临睡前,凤怀月在心里默念十几遍不要做梦,不要做梦——结果并没有什用,他不仅梦,还梦得很是复杂。梦貘再度被撑滚瓜溜圆,熠熠生辉蹲在枕边,看起来装肚子不可言说。凤怀月眼不见为净,用两根手指拈起它,潇洒往自己腰间锦囊里丢,决定这回不看,让梦貘自己慢慢消化。
消化,就无人知晓,无事发生。
“又出去啊?”剁猪肉大哥已经很眼熟这个爱看热闹新邻居,主动同他打招呼。
“是。”凤怀月又买包炸排骨,道,“今天东三集有大戏,据说热闹极。”
大哥闻言提醒他:“那里扒手多,狗进去都要被薅两把,你可得看好自己东西。”
凤怀月答应声,先跑去春花姨家中,那里早就等着大群婆婆婶婶,大家今天都不去茶楼,约好要起去看大戏。东三集算是三千市花市,当中有个现成繁花高台,年四季灼灼艳艳,确实是个看戏好地方。
彭流皱眉:“来人要比们想得更多。”
“来人再多,也不会比整个三千市人更多。”余回道,“放心吧,这回只要阿鸾肯冒头。”
司危站在高处,也盯着繁花高台。人潮正在波接波地朝这边涌,小娃娃们伸出手,高高兴兴地抢着从天而降花瓣,凤怀月便也有样学样伸手去接,片两片三四片,接到之后,花瓣纷纷如雪化开在掌心,最后只留片茉莉淡香。
台上锣鼓敲得越发密集,眼看好戏就要开场,个瘦小男孩却忽然转身向外挤去,个男人觉察出不对,往自己腰间摸,立刻追上去气急败坏地骂:“小兔崽子,连东西都敢偷?”
他又高又壮,两三下就撞开人群,将那小毛贼把拎住。对方非但不心虚,还凶得很,梗着脖子骂道:“你哪只眼睛看到偷你?”
男人不与他废话,伸手往他兜中去掏,两人在争执抢夺间,个也不知是什东西“嗖”下就飞上台,被易容后余回把攥在手中。
春花姨纳闷地问:“那是个什东西?”
凤怀月也没看清,他仔细辨认半天,回答道:“那好像是个梦貘。”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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