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鼓掌,因为眼前情形实在壮观极,比最恢宏落日晚霞还要更加波澜壮阔上千倍,金红光芒在空中滚滚翻腾着,噼噼啪啪,烧得花瓣如火云,绵绵延延,铺展万里。
唐五娘瞠目结舌:“这……”
凤怀月也瞠目结舌,他把将同样受到惊吓灵火牢牢攥住,塞进自己腰间锦囊,还打个死结。
无事发生。
这场火海来得快,去得也快,待管家赶过来时,切都已恢复原状,而其余宾客也是直到这阵才知道,刚才那竟然不是节目,而是意外?
阿金也咋舌:“仙师,怎回事啊,你看清楚吗?”
凤怀月面不改色,不知道,不清楚,别问。
不过,他又道:“并没有造成什严重损失,理应问题不大,对,们何时能走?”
“走啊。”阿金伸长脖子看看四周,“现在还没人走,仙师有事?”
虽没事,但闯祸就得赶紧跑,凤怀月双手撑着桌子,正准备站起来召集众人起离开,却听隔壁桌传来声低呼:“越山仙主来!”
凤怀月百思不得其解,这究竟是个什仙主,怎丢盒石头能引来,砸场幻术也能引来,如此事事亲力亲为,你是没有手下吗?
他头疼得很,单手撑住太阳穴猛揉。
彭流问:“怎回事?”
唐五娘将方才发生事禀遍,又低声道:“那似乎是瞻明仙主灵焰,否则不可能如此轻易就焚毁幻术。”
瞻明仙主灵焰,按理来说在座修士该人人都有,因为大家全部进过千丝茧。当中倘若有个两个没看好,让灵焰随风飘出来,又恰好落在舞娘手中藤蔓上,引发大火,这种可能性并不是完全没有。
那这就只是场小小意外,并不严重。
但彭流却始终觉得事情不对。
离奇融碎琉璃罩,离奇失踪小白,离奇翻腾火海,这两天实在有太多离奇凑在起,而所有离奇,偏偏还都与司危与凤怀月有关。
他目光掠过席间,并未发现故人,当中有几个明显用假脸,但这也没什奇怪,毕竟斩妖时受伤是家常便饭,修士们又大多讲究,不想鼻青脸肿地狼狈赴宴,自然就得捏好易容符,这也是对主人家尊重。
四周静得可怕,气氛压抑沉闷。
彭流掌心结印,忽然猛地凌空攥——
攥碎菡萏台上所有虚假幻象。
“啊!”有人捂着脸惊呼。
众人纷纷侧头去看,就见那名修士,半边脸连着脖颈都是血肉模糊,白骨裸露,惨极,显然被千丝茧内大妖伤得不轻。彭流挥手替他降下道新符咒,歉意道:“是本座失礼。”
“仙主客气。”那名修士躬身回礼,“无妨,无妨。”
其余几名易容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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