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心革面,做个踏实朴素日子人,这件事还要再议。
阿金好奇:“仙师梦到什好东西,直在笑。”
凤怀月“邦邦”敲他脑袋,不满抱怨:“知道在梦好东西,为何要不知趣地叫醒?”
阿金捂着头道:“也不想叫,但是皇宫内那场争斗已经结束,刚刚听到有路人在说,皇帝即将举办场隆重庆典,正在四处找丞相,们还要回去吗?”
“回去,当然要回去,不回去怎杀他。”凤怀月活动下筋骨,暂时将梦境封存于心,他道,“不过不能就这孤家寡人地回去,们得带些帮手。”
皇宫里,场新宴席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将军夫妇尸首已经被抛入虎山,皇帝坐在龙椅之上,满脸皆是掩盖不住喜色。自己赢,彻底赢,往后再也没有人能约束自己,何为无所顾忌,何为随心所欲,他脑子里已经涌现出万个画面,又高声问:“朕所宣召那些才子呢,为何还没有进宫?”
“回皇上,来,来!”太监连滚带爬地进来,结结巴巴半天,却不是说才子来,而是丞相来。
丞相也不是独自来,他带整整支军队,已经气势汹汹杀进宫门。
皇帝震惊:“什?”
太监扯起嗓子哭道:“丞相反啊!所有侍卫都被他杀!”
皇帝屁股跌坐在地,他粗喘着气,听着正由远及近杀戮声,思绪不可避免地再度回到前世那天,也是样浩浩荡荡军队,样杀戮,样绝望。丞相,怎会是丞相,他不是与朕样,只想过最自由日子吗?
高大朱红大门轰然倒塌。
那由五百名残兵组成军队,像蚂蟥般涌入殿中,将皇帝死死压制在身下。
“不!”他挣扎嘶吼着,努力想要挣脱,根植于前世恐惧却像看不见大网,将他牢牢禁锢其中,腐臭酒水淅淅沥沥从他头发上渗透出来,也从他那张被将军夫人啃咬得只剩半脸庞上渗透出来,鼻孔艰难地张合,又像是被浸回酒缸里。
他最终用恐惧溺死自己。
而在他彻底咽气瞬间,这重千丝幻境也分崩离析,化为片虚无影。
凤怀月与阿金重重跌坐在地。
“仙师,仙师,们成功!”阿金喜极而泣。
凤怀月被他推得晃来晃去,眼花头晕,也笑道:“那还不快些去领赏?”
阿金道:“好,这就去仙督府中登记,但今天应该是拿不到钱,得等两日才能去领,仙师要随起去吗?”
“起去,也行。”凤怀月站起来,“不过你得先陪去买样东西。”
作者有话说:
司危:报名字,保你进不去。
凤怀月:气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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