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刨根究底地问:“你今天吃错药,为何对如此有求必应?”
“倒也不是。”男子答,“只是看你穿身白,又挑三拣四捏酸诗模样,有几分像当年阿鸾,所以情不自禁就多几分伺候祖宗耐心。”
余回眼皮抽:“这是什屁话,信不信去枯爪城告状。”
“你若能将他告出来,也算功德件,只是……”男子叹声,“当年若手再快些就好。”
他便是当初试图将凤怀月从枯骨塔下拽出那名紫衣人,也是当今彭氏族主人,越山仙主彭流。眼睁睁看着凤怀月在自己面前灰飞烟灭,他也曾许久深陷梦魇,有两年想去枯爪城烧纸祭拜,却被千万道悬浮利剑逼退,还有群举着牌子枯骨凶妖跟在他身后玩儿命地狂追,牌子上只书个黑漆漆潦草大字,曰,滚!
彭流道:“他总觉得是害死阿鸾。”
余回摊手:“你不也觉得是他害死阿鸾?”
司危与彭流两人心中皆有怨念,只不过个怨得狂躁,个怨得内敛,但总体来说,怨也只是怨计划不周,回撤不及时,倒不至于将凤怀月真正死因归在对方身上,这多年相看两生厌,无非是给自己寻个疏通淤堵心结借口罢。
所以每每世间需要灵火时,司危还是会劈头盖脸地甩给彭府乾坤袋,再加上余回,三人依旧以种相对平衡姿态,守护着整个修真界和平与安稳。
彭流站在窗边看着外头,bao雨,看许久,转身道:“想提高斩毁千丝茧赏金。”
余回眉头皱,“腾”下就站起来。
彭流被他这副反应搞得愣,道:“怎,你不想出钱?”
余回却像是压根没听到他在说什,掌心按在自己腰间,半晌,拎出来团不断扭动纯白火苗:“它……它怎突然……就又着?”
彭流亦是惊讶:“这是当年阿鸾炼化那团灵火?”
灵火本是司危,却被凤怀月要去簇,埋头精心炼制数月,最终捧出这纯白剔透团小焰,当宠物留在身边玩,还取个名字叫小白。而在枯爪城战后,主人既魂飞魄散,小白也便蜷缩熄灭,只留下颗干瘪发灰焰心,后被余回捡装入锦囊,直随身携带。
主人魂散,灵火却突然活,这明显不符合常理。彭流猜测:“莫非阿鸾当初只是殒命,魂魄仍在,他……转世?”
说归说,但他心里其实清楚,转世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别说魂魄尚存,就算是魂魄只剩半,小半,小小半,司危都不会放任不顾。当日那场爆炸太过惨烈,现场确实是魂魄无存。
在这里猜亦无用,余回索性倒拎着手里越来越精神小白,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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