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颇为内疚,便喃喃解释道:“为避免顾客使用幻术,影响台上表演,所以戏楼里处处都设破除幻术符咒,应当早些提醒仙师。”
“你也不知道这伤病。”凤怀月坐在台阶上,活动下“咔咔”作响手腕。
“仙师不必太过伤怀。”阿金小心翼翼蹲在他旁边,“这毒蛊能解,肉身也能重新长出来,就是费钱,听他们说,好像十万玉币就能买齐所需仙药。”
凤怀月透露家底:“只有六十枚玉币。”
六十与十万,这当中差距不如不算。阿金嘿嘿赔笑,又道:“好在仙师幻术技艺颇高,既看不出来,旁人也定看不出来,反正这年头,谁都大大小小有些毛病,不碍事。”
凤怀月点头:“有道理。”
两人又聊阵,没再去别处寻热闹,只在小馆子里喝两壶酒,便各自道别。阿金这回导游营生虽说没赚几个钱,但他天生是个热心肠,所以第二天还是不收钱地跑东跑西,帮凤怀月去讨张治噬身蛊仙方。
十万玉币说少,现在想要集齐药材,价钱已经涨到十五万。
午夜银河横贯,凤怀月坐在屋顶上,看着天穹仔细算账。
倘若自己也干同阿金样营生,天能赚个玉币,那只需要四百十多年,就能攒够买药钱。而想到自己竟然要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准时起床,为他人忙前忙后,满脸堆笑地过上四百十年,他立刻就觉得头昏脑涨,四肢僵硬,胸闷气短,脊背发凉,算,善吾生善吾死,舍生取乐亦算美事,活得太累不划算。
他撑着脑袋,对三百年前自己无声叹气。
还是太年轻,不懂什叫精打细算,未雨绸缪。
哪怕你当时随便在哪颗树底下给埋点钱呢。
作者有话说:
司危:什都不会,事事都需要本座替他操心,这份头痛,你们能懂吗?
管家:可以不让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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