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从此性格越发阴阳不定,看谁都不顺眼,令各下属门派都叫苦不迭。
凤怀月:“真吗?”
阿金:“千真万确!”
阿金又问:“仙师欲求见清江仙主,所为何事?”
凤怀月干脆利落:“不为何事,不为何事,就是随口说,下回若见到这尊大仙,也要低头绕着走!”
阿金点点头,又道:“前头就是书店,路有些破,仙师小心些。”
巷道狭窄,天上乱飞着机关也不少,御剑还不如步行。凤怀月踩着积水中砖块小心迈步,脑顶上却猛地传来“哐当”声巨响,将他那颗还没从薄情往事中缓过劲脆弱心脏,又雪上加霜惊出疼。
“咯咯咯。”少女恶作剧得逞,幸灾乐祸地笑。
凤怀月抬头与她对视,却笑不出来,任何个稍微有点良知成年人,面对这个少女,应该都是笑不出来。她长得并不难看,但瘦得不正常,衣衫褴褛,裙摆几乎遮不住沾满泥污双腿,枯瘦手指抓着铁笼,正在透过栏杆往下瞧。
“你要买吗?”她睁着双圆溜溜眼睛问。
“去去去!”阿金呵斥,拽起凤怀月快步走远。
“她也是货物?”凤怀月问。
“是,看手背上烙印,八成是个小贼,被人抓卖来这里。”阿金道,“也算倒霉。”
“买她回去,能做什?”
“般人当然不会买,可有专门做此类营生,会收人贩到海外,充作奴隶,或者猎物,总之九死生。”
两人正交谈着,那铁笼子已经再度“哐当哐当”地响起来,其中夹杂着少女尖叫。膀大腰圆店主如拎鸡崽般,将她扯着胳膊拽出来,随手丢给对面人。待看清那人面貌,阿金不免叹气,道:“怎偏偏是他?”
“他是谁?”
“是个屠夫,半精半傻,在外头没有家,就住在黑市。”阿金道,“据传他……什都吃。”半截鲛人,流血妖兽,还有那些被他“娶”回家少女。
屠夫从怀中掏出件红嫁衣,强行往少女身上套,换来对方越发激烈反抗。即便是放在闹哄黑市里,这动静也已足够大,引得众人纷纷侧头来看。少女已经将屠夫脸抓出血,后者恼羞成怒,举起蒲扇大拳头便要去打,但还没来得及动手,把金色袖珍飞剑已经飞速钉上他腕骨!
“放下她!”
伴随怒喝,从人群中挤出来个少年,年纪不大,派头不小。
屠夫是个莽汉,他甩甩手腕,将掌心里少女胡乱丢到旁,自己挪动着壮硕身躯,突然就高高跃起,如泰山压向少年!凤怀月不动声色地弹手指,无形风芒带起少年右臂,将屠户重重拍回桌椅堆中。
“少主!”大群家丁这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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