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她脑子有病,从年轻时候就病,二十多年前某天,她忽然说自己有孩子,天知道,那时候她丈夫都出海死好几年,如果有孩子,那就是丑闻。”说到这里时候深白补充句:
“和外面不样,这个闭塞村子可是封建迷信很,独身女人忽然有孩子什……”
“据说那时候村子里所有已婚女人都提防很,生怕她肚子里孩子和自己家男人有什关系。可是——”
深白皱起眉头:“从她说自己怀孕开始之后过十个月,比她晚怀孕几天女人都生,她肚子还是没有动静,更别提她肚子点没有变大,相反,那阵子还瘦不少。”
“然后三年后某天吧,她整整几天没有出过门,总算有人过去敲门之后,发现她很虚弱躺在屋子里,别人问她,她就说自己前两天生个孩子,消耗太大,没力气出门。”
抿抿嘴唇,深白继续道:“按照村子里人说法,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正式开始不对劲。”
“经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语气里俨然旁边真有个孩子,段话说遍不够,有时候能重复天两天,于是村子里人就知道,她是真疯。”
就在深白刚刚说完这句话之后没多久,门口忽然传来道女声:
“没疯,那孩子是真在。”
他们抬头看,才发现原本在前面房间整理东西娜塔莎婆婆不知何时站在距离门口没多远地方,手里拿着沓厚厚毛皮,看来是过来给他们送被子来。
“你们俩是男人,不会明白怀孕感觉,而且就算有假孕这说,生孩子感觉总不会是假吧?”将被子抱过来放在床上,老太太先是将被单重新整理平坦,然后又把被子展开铺在床上,紧接着又开始调试炕下面炭火←没错,这个村子睡觉床居然是传说中炕,基本上已经绝迹老古董!
拿着根火钳捅着里面炭火,娜塔莎点没有被人“拆穿”恼怒或者其他负面情绪,相反,她还是和之前样,和善、平静地,只是认真拨弄着炕内火炉里火苗,确保它们燃烧得更均匀些,边继续和林渊、深白说话:“是种奇怪感觉,有天早上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有孩子,就和妈妈告诉、原来亲戚朋友家女人告诉样,有孩子感觉。”
“就去村里找医生看。”
她腾出手来抓抓头发,然后将拨乱发丝小心翼翼重新整理到脑后,
“村里闲话就是从那时候传出来,虽然村里医生说没怀孕,可是始终觉得自己有,去找他几次,然后就慢慢有闲话。”
“期间也觉得是不是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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