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何子殊思绪回笼。
今天节目组忙着做收尾工作,又想着让他们多睡会儿,没跟往常样,睁眼就戴收音话筒。
被这岔,再加上白英那些家常话,和陆瑾沉习惯成自然给他穿衣服,都快忘还在录制。
何子殊僵硬转头,盯着悬在墙角固定镜头,眨眨眼睛。
半晌,开口:“这段掐掉。”
陆瑾沉失笑。
两人往院子里走,刚跨过门槛,顶上突然晃悠悠掉个东西下来。
何子殊都没反应过来,厚实羽绒服个缓冲,他下意识伸手。
接个“福”字。
何子殊眨眨眼睛。
又眨眨。
抬头,看着那梁框,还沾着点浆糊痕迹。
本身就没贴牢,浆糊又不干,被风吹就掉。
不远处工作人员和白英见到这幕,直接笑出声。
白英:“吉祥物就是吉祥物,都在这里站半天,这‘福’字也没往头上砸。”
何子殊有些不好意思,道:“重新贴下。”
工作人员从储物室拉个过膝高、敞口式编篓出来,入眼皆是红彤彤片。
白英惊惊:“这多?”
有人道:“都在里面,春联、灯笼、福字、拉花什都有,挑自己喜欢就好。”
“年到头最热闹也就春节,就想趁着们没走之前把屋子捯饬下,别人看着也喜庆。”
何子殊:“那也不用买这多吧。”
工作人员:“批发,就说都有用,具体有什们也不知道。”
白英看着何子殊:“先挑着,进去把杯子冲冲,干不好洗。”
何子殊点头,蹲在编篓旁。
编篓有些深,敞口不大,光线又暗,何子殊看不大清,头俯越来越低。
陆瑾沉看着这人要埋进去架势,抬手贴在何子殊额角,往上托托:“再低点,人都要进去。”
这边是镜头死角,没收音,小动作又掩在编篓下,倒也没人察觉。
何子殊翻半天,找个“福”字出来,刚想起身,手就被碰下。
陆瑾沉:“贴这个。”
何子殊低下头,顺着陆瑾沉手,路向下,等到看见陆瑾沉手上东西,脸腾红。
个“喜”字。
个闪着金粉、描着金边“喜”字。
这编篓里东西不是过年用吗!
过年就过年,万“福”丛中点“喜”算什回事!
这年过这不正经吗!
何子殊怕人看见,伸手,拍掉陆瑾沉手上东西。
想想,不放心,翻两下,把它压在最底下。
“真不贴?”陆瑾沉轻笑:“说不定也会跟这‘福’样,掉怀里。”
陆瑾沉这话跟钩子似,带偏何子殊思绪。
何子殊无比庆幸今天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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