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雷蒙德·莫克姆吗？白皇帝控制不住地将这句回答翻来覆去思考
很久，越是思考就越是觉得自己身体好痛，心也好痛。
散布于身体各处大脑以及神经这
刻显示出作为纳迦人糟糕之处。
在这种混乱思绪中，如果是真正人类话，或许可以强行抑制住自己本能继续伪装下去。
但纳迦人却并非如此。
第次遭遇到情感困扰白皇帝并没有预料到自己身体会变得如此不听话，虽然它核心依旧相当理智，祂可以清楚地分析出切：自己保持原有行动模式，以雷蒙德莫克姆身份继续与爱人相处，并且生活下去才是最好方案。
但白皇帝身体却并不这
想。
夜幕之中，在薄薄毯子之下，皇帝精心修饰出来，属于人类躯体正在溃散，他真实模样——柔软，巨大，透着隐约虹光和斑点身体显现出来。
那些粗壮触手在分泌黏液润滑下，正在这个房间里簌簌而动。
艾伦呼吸，还有他心跳，切迹象都在说明艾伦此时其实并没完全陷入深眠，他随时有可能因为个细小响动而清醒过来，然后便会看见房间里可怖模样充：房间缝隙中缓缓爬出来柔软肉块，还有那些不断探向他，缠绕着他脚腕与手臂濡湿触手……
艾伦也许会惨叫出声吧，就像是所有曾经见过祂真身人类那样，又或者就像是他们初见时那样。
白皇帝想道。
艾伦当时厌恶还抗拒直到现在都烙印在白皇帝心底。
是，艾伦会讨厌祂，讨厌作为纳迦人祂，但即便是那种讨厌也是真实——是针对于作为皇帝祂，而不是个虚幻躯壳……
不，不行，如果,bao露原型话。这久以来，祂所有坚持和努力都会化为虚有。
祂也许再也不可能以平和方式与艾伦在起，他们即将到来新生活也将化为泡影。
艾伦不可能再温柔对祂说话，不可能再有那种毒药般怜惜和宠爱。
艾伦……祂心爱艾伦。
白皇帝只觉得自己核心似乎都要四分五裂。
艾伦仿佛也在隐隐约约之间感受到白皇帝如今混乱，瘦弱苍白人类在浅眠中皱起眉头。
他翻个身，有些困难地换个姿势，然后伸出手，拍拍自己胳膊……
根触须灵巧地躲开拍打，但紧接着，它小心翼翼地缠绕上艾伦手指，细小吸盘直接亲吻上艾伦指腹。
紧接着更多触手慢慢地覆盖上艾伦身体。
艾伦眼睫毛颤动下，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什东西不太对。
“雷蒙德？”
艾伦睡意朦胧发出声迷惑询问。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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