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心里有谱,轻轻推开大门,宫肆向右拐去,声音是从他窗户下传过来,那边楼下有厨房,然后就是厨房外头个房间,确切说是个大仓库,据荣格爷爷介绍那是大伯平时工作地方,临走前上锁,他们没有钥匙,宫肆也没想过找人把锁撬开过。
如今大伯回来,他会去开那扇门倒也是预料中事,宫肆其实也好奇很久,那个仓库里到底有什……
外面还有点下雪,冒着雪走过去,宫肆看到正在外面磨菜刀大伯。
身上穿件单薄大褂,下半身则是普通长裤和雪靴,大伯面前有台机器,看起来像个转轮样,然后机器后面更靠近他地方则是块石头←这个东西宫肆认得:是磨刀石。
大伯正在用那块磨刀石磨刀,刀宫肆也认识,是他们家厨房菜刀。
“你醒。”注意到宫肆,大伯抬起头看宫肆眼,对他道:“家里菜刀太钝,拿出来磨磨。”
张张嘴巴,宫肆解释下:“之前有定期磨刀,就是这阵子没在家……”
“嗯,看得出你把这把刀保养地不错,不过,从刀面磨损上可以看出来你磨刀方法需要调整下。”大伯说着,对他扬扬下巴,示意他过来:“你看动作,要这样磨。”
说完他便不再言语,继续之前动作磨起来。
明明只是普通磨刀,大伯做起来却非常有美感,只见他双膝打开,肩膀也打开,单薄大褂下可见明显肌肉线条,紧接着,他右手持刀柄,左手四指并拢放在刀面上,磨刀石已经被他撒上水,他便就着水开始下下打磨刀刃,他动作并不快,甚至比般人还慢些,从前往后,下接下,非常稳。
普通人磨刀就是磨刀,然而大伯磨刀却非常有仪式感,仿佛他正在做是件非常肃穆事,他神情专注,每磨段时间就把刀举起来仔细观察下,然后再变换角度磨,不知道是不是戴上滤镜看大伯缘故,宫肆总觉得大伯磨刀声音都和别人不样,声声,宛若演奏般……
“你看,磨到现在这样,就算是磨好。”大伯说着,左手拉起自己根头发,右手持刀轻轻贴上去,下秒,刀过发断!
宫肆看直眼——
“你看看。”又拿水冲下刀,大伯将磨好菜刀递给宫肆。
有点颤巍巍将刀接过去,宫肆觉得自己拎着怕不是把菜刀而是把凶器:“那啥……还没用过这锋利菜刀呢……”
大伯就冲他笑。
没错!直以来表情平静无波仿佛台机器大伯忽然对他笑,虽然只是浅浅,然而那也是个笑容!
瞬间,宫肆只觉得冬天结束,雪化,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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