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在个黑色房间内。
在寻找出口。
虽然不知道为什,然而他就是知道自己在找出口。
他听到水声音,咕噜……咕噜……那是种奇异、仿佛水在轻柔荡漾,又像是水泡柔软炸裂声响。
然后他看到光。
然后是手。
那把手上握着那把剪刀。
银色,小巧,绑着红线剪刀……
“黑色房子可以理解为母体内,水声不是代表阿肆是水系器而是单纯代表羊水而已,阿肆在房间里寻找出路是因为他想要出生,想要离开母体,然后他看到光,看到手和剪刀……”大胆说出自己分析,溪流谆谆善诱:“你们猜,这代表什?”
“接生婆?!”脸色苍白睁开眼睛,宫肆把自己梦中切都和溪流说对上号,他头冷汗大声道。
举着根手指溪流脸上笑容有些僵:“有可能是接生婆没错,不过更倾向他手中拿着剪刀并不是想要剪断脐带,而是为剪开阿肆你能量。”
“剪开你和大头。”溪流说着,看看宫肆,又看看旁边大头。
宫肆和大头都遗忘这段过去。
此时此刻,大头仍然脸懵圈,双鳍搭在水池边,它歪着头看向宫肆方向。
宫肆则是脸凝重,顺着溪流分析,他在重新整理自己梦。
很合理!
对照过几次之后,他惊讶发现溪流说居然十分合理!居然全部都对照上!
“很喜欢邱德老师关于梦解释。”就在这个时候,溪流又说话:“他说:做梦也是种很重要暗示,们从还是小婴儿时候,甚至从刚出生甚至出生前就会做梦,这是种强烈暗示。”
“当们记忆失灵,无法回忆起某样重要事物时候,们梦可以引导们重新进入当年情境。”
“阿肆梦大概就是这回事吧,所以,阿肆梦到剪刀并不是意味着他器型是剪刀,而是暗示他出生时就被剪,小婴儿很难记住当时发生具体事情,然而被剪开大概太痛苦,他身体本能记录当时情景。”
“大概就是这回事儿。”溪流总结道。
所有人看着他,最后齐刷刷将视线转移到宫肆脸上。
“该怎说呢?阿肆你鸵鸟功真是登峰造极呢。”就在这个时候,溪流又点评道。
“什、什鸵鸟功?”还没从溪流分析中醒过味来,宫肆被众人目光看到浑身发麻。
溪流就叹声:“不想当器,就把自己真搞成普通人样;不想当超品器,就变成史上最低H级;做梦梦到剪刀,听说有可能是器型暗示,结果自己就真变成剪刀……这不是大师级鸵鸟功是什?正常器可做不到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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