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声脆响,段花茎应声而落。
左手捻只花,右手执花剪,溪流端坐在茶几前正在插花。
他面前有个充满古意花瓶,里面已经有几枝花,他正准备将最后朵插进去。
“是这样剪刀吗?”轻轻晃动下手中花剪,溪流笑眯眯道:“如果是花剪话,还蛮经常用……”
“停——”宫肆猛地捂住自己耳朵:“不要让想起更多!”
不过刚表明拒绝,下秒,他就捂着耳朵抬起头:“不是花剪,比花剪大些,不过大有限,是银色,手柄位置还绑着红线……”
那把剪刀简直就像长在他脑子里样,只要闭上眼、不!如今不闭眼他都能想象出那把剪刀样子!
自从那天在鱼缸里做那个关于剪刀梦之后,他又做几个梦,每次梦里都先是片黑暗,那扇门忽然出现,他循着光走出去,然后就是把剪刀。
开始只是看出是把剪刀,看得次数多,他把剪刀细节都记住!
而且还是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从各个角度围观那把剪刀样子!
“那个长度……那个花纹……”
“觉得大概知道是什……”
“是把剪刀!”
直到刚刚,宫肆脸绝望地说出这个认知。
溪流立刻就翻出自己小剪刀,当场剪起花来。
“说到剪刀话,其实常用,咱们每天吃饭时饭桌上摆花瓶都是插得花,怎样,好看吗?”溪流笑眯眯。
宫肆就更绝望——完,溪流居然真会用剪刀!
这还不算什,当宫肆终于给父母拨电话,询问自己家祖上器形态时——
“呵呵,阿肆你终于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前阵子们去很偏僻地方,信号都没有,这才直没有联系你们,抱歉,生活费也打迟,请放心,前几天已经打过去,加倍打哦~你们兄弟想买什就买什,别太节约哦~”自家那个没心没肺到家老爸开始就用大段话把他问题淹没。
“说正经,儿子问你问题不是这个。”宫肆听到自家老妈声音在旁边小声响起。
然后老爸就咳声,勉强正经点:“听说你成器?这个……虽然你可能不希望,不过爸爸妈妈还是祝贺你吧。”
拿着电话宫肆:好想把电话挂上。
然后下秒……
“说到你妈妈怀着你时候,因为你是第个孩子,爸爸妈妈每天都好期待,每天都在想你将来会是小刀刀呢~还是小菜刀~”宫老爸声音又梦幻起来。
宫肆:原来是你们俩每天诅咒,在还没出生时候就开始诅咒。
“正经点,儿子不爱听你唠叨。”宫肆又听到老妈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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