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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陛下现在看起来太脆弱。
李锦余歪歪头,用后爪轻轻挠挠耳朵:“应该……没什吧,大概和汤圆差不多?”
“吃喝呢?”
“只要是谷物清水就行。”
霍采瑜点点头:“臣知道。”
李锦余扭头看看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在外面就不用叫得这正式。”
现在这个模样,听霍采瑜口个“臣”口个“陛下”,总觉得有点难言羞耻。
霍采瑜从善如流地改口:“好,锦余。”
李锦余不自在地抖抖耳朵,感觉自己脸上更热。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两个字,从霍采瑜口中叫出来就浸润着丝温柔情意。
霍采瑜用指腹轻轻摸摸小仓鼠头,转身把木屑盒子放在床头:“陛下今夜睡在这里?”
李锦余高兴地点点头:“好!”
它沿着盒子边缘爬进去,在柔软木屑里打个滚,幸福地把自己埋进木屑中。
暌违年多快乐!
在充满新木气味木屑中探出脑袋,李锦余望着坐在床沿含笑看着他霍采瑜,忽然下定决心,小声道:“其实……不是景昌帝。”
霍采瑜脸上表情没有丝变化,唇边笑容依旧,只点点头。
“是从另个世界来,因为大胖渡天劫被连累,被劈之后再醒来就到景昌帝身上。”李锦余低下头不敢看霍采瑜,将自己最大秘密对着霍采瑜和盘托出。
包括他来历、他目、他这年多来心路历程,还有那些或明或暗被霍采瑜误解东西。
“条鞭法是在世界里读到小说中,你自己提出来变法,不是功劳。
“开始对你百依百顺也不是真信任你,只是想把你送上皇位、好解脱自身。”
李锦余不知道说出这些事情霍采瑜会不会生他气、会不会不喜欢他,但他不想有任何事情瞒着霍采瑜。
当他意识到他对霍采瑜感情时,更不愿意霍采瑜喜欢人其实是掺杂虚假自己。
听到后来,霍采瑜面上笑意慢慢收敛,最后只剩下如水沉静。
李锦余啰啰嗦嗦说完,下意识抬头看霍采瑜眼,两只前爪不自觉握起来,可怜巴巴。
霍采瑜与李锦余对视,半晌后开口:“都说完?”
李锦余心情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有些想哭,点点头:“嗯。”
“锦余说这些都是真……”霍采瑜慢慢地道,微微侧头,“该怎办呢?”
李锦余心里提前给自己做预警,但这句话还是让他险些哭出来,只努力憋着,小声道:“对不起,瞒你这久。”
霍采瑜望着这只眼睛里已经开始有水雾小仓鼠,轻轻叹声,伸手摸摸仓鼠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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