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本是孤儿,本被弃在荒野,侥幸被无后富家翁捡走,回去当作自己亲子在养;然而后来不知出什变故,迟钟鸣家破人亡,对朝廷也充满怨恨,坚持在叛乱第线,和霍采瑜相见恨晚,投入霍采瑜旗下。
李锦余打量着迟钟鸣,心想:现在完全看不出迟钟鸣有家破人亡样子……难道原着里导致迟钟鸣反抗朝廷剧情还没到来?
但从迟钟鸣立场看,不论原着还是现在,至少他直都站在百姓这边。
……
最后等待几日里,霍采瑜干脆在叶归安别院附近客栈重新租房间,近距离观察监视。
等到预定时日,可别院里没有丝情况,还是日常那些活动,钱跛子反馈乞丐们也没看到什不对劲。
这样异常难免让人有些心浮气躁。
迟钟鸣忍不住怀疑:“们该不会找错吧?”
霍采瑜从窗口向外看着那处别院,抿抿唇:“再等等。”
“相信霍哥哥。”李锦余反而是最安稳那个,对霍采瑜无条件信任,“霍哥哥肯定是对!”
又等两日,终于有变化。
钱跛子反馈,乞丐们又发现别院后门泔水桶变得极为丰盛。
“们在这里盯梢,未曾见过有人进门,想必叶归安另有密道。”霍采瑜关上窗户,神色严肃,“该出发。”
迟钟鸣收齐脸上惯笑容,正正神色:“走。”
霍采瑜和迟钟鸣联手,李锦余对他们充满信心。
他在屋里啃着瓜子,直到第二日天色发亮,才等到那两人归来。
两人倒是没受什伤,只是脸色阴沉得吓人。
李锦余吓跳:“怎,不顺利?”
迟钟鸣有些无奈地拍下折扇:“东西倒是拿到手,只是叶归安不好解决。”
“铁证到手还有什问题?”李锦余好奇地翻开霍采瑜拿出来几个厚厚账簿、沓新纸书信,“难道证据有问题?”
“证据没问题,是叶归安有道免死金牌。”霍采瑜神色阴沉中还有些复杂,扫李锦余眼,沉默片刻才道,“叶归安……是宫里位宠妃生父。”
“宠妃?”李锦余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娴妃、不对,娴贵嫔?”
他这才想起来,娴贵嫔本姓叶,长盛不衰主要依仗便是自己叔父、荻朝第权臣叶丞相。
而青水郡郡守便是叶丞相堂弟!
原来竟是娴贵嫔父亲?
只是李锦余还有些不懂:“这怎?”
就算迟钟鸣以为娴贵嫔身份会有所威胁,霍采瑜应当不至于啊?
霍采瑜看李锦余全然不在乎样子,心中郁结稍稍缓解,明白李锦余疑惑,简单解释下:“叶归安仗着娴贵嫔和叶丞相门路,入皇亲宗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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