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声“尚清北”还是给他呛下。
“有空想他,没空想?”顾戚压着声音道。
路言自知这次是他错,听着顾戚那句咬牙似“有空想他,没空想”,没多想,抬头,便吻上去。
个很浅吻。
只轻轻碰下,跟那时候顾戚落在他唇梢吻差不多。
路言眼睫垂下:“睡。”
说着,正想转过身,抱在他腰间手却紧紧锢下。
“这样就好?”顾戚声音压得更低。
路言突然觉得刚刚那下,似乎有点冲动。
“很迟,”路言提醒道,“明天还要上课。”
顾戚却笑下。
“亲完就跑?”顾戚埋在路言耳边说。
紧接着,扣在路言腰间手往侧边伸,顺势锢在路言手腕处。
然后贴着腕骨肌肤往下滑。
路从手腕内侧滑过掌心,最后十指相扣。
路言看不见顾戚神情,可却很清楚知道,顾戚在看他。
更清晰地感受到,顾戚那骤然上升体温。
连呼吸都重很多。
缠在颈间、唇梢、耳侧,连带着他都快烧着。
“顾戚。”路言自己都没发觉他声音有些颤。
顾戚看着路言,默很久,才应声:“嗯。”
“还亲不亲?”路言闭着眼睛说出这句话。
他知道顾戚忍得辛苦。
他也忍得辛苦。
回应他,是个有些失控吻。
从嘴唇到下巴,再往下移几寸。
好几下力道没控制住,甚至吻有些疼。
最后还是顾戚撑着手,掀他那侧被子,冷气浸,才勉强冷静下来。
路言睡衣宽松,动作间,已经快褪至肩头。
顾戚伸手,点点替他把衣服拉好,声音嘶哑到像是在什砂砾里碾圈:“睡,乖。”
路言闭着眼睛,深吸好几口气,才把呼吸重新稳住。
被子已经全裹在他身上,顾戚就穿着件短袖和件睡裤靠在外侧。
路言看着都觉得冷:“被子盖上。”
隔会儿,他才听到顾戚声音。
“缓缓。”顾戚哑声道。
缓什……路言很清楚。
也不只顾戚得缓缓,他也得缓缓。
可事实是,现在他也做不什。
最好话都别多说。
身体藏不住反应,声音也同样。
越说越糟。
路言转个身,面对着墙。
片刻后,启口道:“还有两个月。”
顾戚时都没反应过来:“什两个月。”
“……生日。”
路言声音本就闷在被子里,说这话时候,他自己都有点不知所措,下意识又往里头埋点。
顾戚有瞬间都在怀疑路言是不是故意。
生日,成年。
顾戚好不容易稳下来呼吸,又有重新烧起来迹象。
他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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