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摇成拨浪鼓：“不是不是，路同学你这样
真
很不好意思，明天国旗下讲话也不该……”
路言额角又开始痛：“……打住，可以
。”
那头曾宏根本没发现身后学生炸锅，还心满意足拍拍周易肩膀：“真不用挂你们班去？”
周易：“家长送学校，你收着吧。”
曾宏：“行，哪天班容班貌评比时候，让雨蒙来这边拿，就你们班有，德育项就满。”
周易也觉得可行，立刻应下：“成。”
路言：“……”
周易和曾宏两人商量完，并肩朝着教务处走。
身后
群人不敢靠近路言，很快就把尚清北围起来。
陈蹊打头，开口：“什
稿子？”
“锦旗怎回事？”
“你和路同学为什起回来？还是从派出所回来？”
尚清北捏着伞柄，都不知道要从何答起。
心虚，弱小，又无助。
偏偏还不敢看路言。
“嗯，国旗下讲话，曾主任说要表彰。”
“书城那边有小混混抢钱。”
“锦旗是那个小孩子家长送，本来说要给路同学和每人各送面，路同学没要，也没要，就做个给学校。”
“路同学？他、他路过。”
“谁说？路同学没有打！他们怎可以乱传！”
“他救！”
尚清北平日讲话总是温吞，九班人难得见他急赤白脸样子。
连带着想起群里那些莫须有猜测，也有些气。
明明是个“联手拯救祖国迷你花骨朵”好事，竟然能被传成“双双入狱”！
路言能忍，他们都不能忍！
于是纷纷掏出手机，给路言正名。
时之间，所有人脸上都被手机映得蓝光莹莹，画面诡异。
路言怕自己再站下去，会忍不住回趟派出所，逮着黄毛再揍顿。
身旁顾戚先他步，开口：“走吧，雨下大。”
路言立刻应下：“去哪？”
顾戚示意前面两个方向：“寝室、教室，你想去哪？”
路言选教室。
寝室远。
懒得去。
最重要是，这伞是顾戚。
托尚清北福，等九班人回过神来，顾戚和路言已经走远。
晚自习临近，外头又下着雨，路上也没什人，挺安静。
看着走在自己身边顾戚，路言忽然想起来：“衣服迟些还你。”
从派出所出来就直接坐曾宏车回学校，也没来得及回家趟。
“衣服现在用不上，”顾戚见路言真上心，有些想笑，“不用洗，直接给吧，没那讲究。”
“这天气也难干。”
路言：“……”
都讲究完。
家里阿姨只差拿个礼盒包起来，现在顾戚说“没那讲究”？
路言抿嘴：“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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