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回复消息，又半天没撤回，也不管
，直接在群里发：“快撤回，别给言哥看见。”
路言：“……”
不用。
他已经看见。
其实那人
话说得也没有很重，和以前听过
些话相比，甚至已经算克制。
可路言却没想到，朱瑞会回那
段。
路言把手机放在枕边。
在别人看来，再简单不过“考个试”，他隔两年才做到。
两年。
好像过去很久。
又好像是不久前事。
路言是在周易说完第二天，给徐娴打电话。
当他说会参加这次期末考试时候，还通着话，电话那头就哽咽。
路言听得出来。
他很久都没听见徐娴哭。
前次，还是他住院时候。
那天徐娴考虑很久，怕打扰路言，又实在想来看看，斟酌半天，还是放下手头工作，会也不开，和刘婶起炖好些东西，在晚自习结束时候，送过来。
这次没叫司机，路明开车，连西装都没换下。
时间不多，他们其实也没说上什话，可徐娴眼眶都是红。
听着楼下徐娴给路明打电话说考试事，又看着班群里那些消息，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种种。
关于九班，关于家，关于以前、现在，关于顾戚。
路言忽然笑下。
他喜欢现在切。
可能比他想象中，还要喜欢。
“言言，你们周老师发个短信给妈妈，说这次平均分，你也算在里面。”
“统分时候，系统那边出点问题，算上你。”
“不过毕竟是单独考，所以排名单独发给你，就不算进去起排名，等下次，行吗？”徐娴在门口轻声说道。
路言并不在乎这个，点头：“嗯。”
路言这次成绩，本来是不计入系统。
因为周易从开始，就没想让路言跟其他人比。
这是路言自己个人考试。
周易那时候跟他说“考试照常参加，流程也样，只是这次不和他们起”，到后来，路言才知道这个“不和他们起”是什意思。
他在楼下单独个考场，监考老师只有周易。
他可以随时喊停、交卷，甚至是弃考。
而其他人什都不会知道。
所以在其他人眼中，路言这次仍旧没参加考试。
路言还记得最后门考试结束，铃响瞬间，周易走过来跟他说那句话。
“下次考试什打算。”
说这句话时候，周易就连语气和神情，都跟那天晚上，在操场上问他“期末考什打算”时候，如出辙。
可这次，路言没有犹豫：“会参加。”
周易笑着把卷子收好：“跟他们起？”
路言看着他：“嗯。”
周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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