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体温计？”
路言点头。
“没有，”顾戚说着，突然顿
下，“你摸
下。”
路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顾戚这句“你摸下”是什
意思，顾戚已经拉住他
手腕，往上带，掌心就轻贴在顾戚额头上。
路言下意识攥攥手，可指尖只缩下，就舒开来。
有点烫。
路言皱皱眉，也没心情想别：“可能有点体温。”
顾戚轻笑。
别等下没体温，都给测出体温来。
他只是想借机跟这人好好说说话，可没想真让他担心什。
“不是
额头烫，是你体温低。”
“发烧，扁桃体准发炎，喉咙也会疼。”
路言：“那现在呢？”
“没有。”顾戚松手。
路言也把手放下：“可林季说你头疼。”
顾戚现在倒真有些后悔，当时应该多问句。
否则也不至于不知道林季还编什。
顾戚本来想再掩过去，可看着眼前路言。
微微仰头看着他，没有闪躲，就那认真看着他。
也没在意两人现在距离有多近。
顾戚忽然不想就这算。
他低低地应声：“嗯，头疼。”
说完，慢慢低下头，额头抵在路言肩膀上。
“给揉揉吗？”
路言整个人僵下。
他身上只穿件白色短袖，衣料不厚，能清晰感受到顾戚温度，和浅浅扫在脖颈那边呼吸。
路言垂在身侧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来回好几次，终是没把人推开。
顾戚轻笑声。
他头抵着路言肩膀，隐约都能看见锁骨内侧那陷下去小块肌肤。
明明只比他矮点，顾戚却觉得好像只用只手，就可以把人抱住。
太瘦。
得养圆点。
顾戚在心满意足中，还能抽点多余心思，如是想。
“给揉揉吗？”顾戚又说遍。
这次声音更低，可跟上句相比，不仅点不虚弱，听着还挺高兴。
路言冷梆梆道：“吃药。”
楼下庭院里已经开始闹腾起来。
时间差不多，顾戚有点可惜。
“真当感冒啊，”顾戚总算慢悠悠抬头，“没感冒，也没发烧。”
顾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路言抿抿嘴。
其他症状都可以否，头疼这个…不行。
毕竟刚占个大便宜，就几秒前事，这“便宜”都还热着，凉都没凉，总不能用完就丢。
顾戚淡声道：“头疼是真，但不是因为感冒。”
“起太早，没睡够，回来补个觉就好。”
路言觉得有哪里不对：“那林季为什说你感冒？”
总归尝到甜头是他，顾戚承林季这个“谎”，没把人卖：“可能觉得只要是头疼，都是感冒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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