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家?”
沈淮景听到“家”这个字眼,笑下,视线往下落。
温年跟着低下头:“……”
睡衣。
刚刚视频时候,他穿是他睡衣。
平时穿习惯,随手拿件都没注意。
温年张张嘴,沈淮景像是知道他要说什,道:“不跟你说是怕你等。”
“开车回来不知道几点,怕你困,又忍着不睡。”
温年心口烫得不行,三两步走过去,牵牵他手。
“什时候回来?怎不跟说。”沈淮景将人抱紧。
“今天,回来贴对联。”
听到他今天才回来,没个人住这,沈淮景才放下心。
“饿不饿?”沈淮景又问遍。
“不饿,晚上吃过面,”怕他不信,温年又说,“西红柿鸡蛋面,还有半个西红柿在冰箱。”
沈淮景捏捏他后颈:“那等会儿吃。”
“嗯。”
起身时候,温年没按暂停,电影已经到最高潮部分,背景音乐盘旋耳际。
温年偏过头看眼,问:“你困吗?”
“不困。”
“那看电影吗?”
“不看。”
“?”
回答得过于干脆,温年抬头想看他,刚有动作,腰间忽然紧,再偏头时,沈淮景吻骤然落下。
刚开始只是个简单亲吻,可没多久,呼吸就乱方寸,又瞬间燎原。
温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上楼,隐约记得只差点沙发就要遭殃。
许是快个星期没见面,温老师又太忙以致于有些“冷落”,这次格外磨人。
到后来温年几乎是带着点哭腔喊声“沈淮景”。
平日里他很少喊他名字,喊般都很管用,可这次没有,沈淮景只是低头,个绵长细腻吻之后,哑着声音说:“轻点。”
最后结束时候,已经补过觉以为今天很难再有睡意温年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沈淮景给他洗完澡,换好卧室床单,才抱着人从浴室出来。
“门口对联是你写?”沈淮景亲亲他额头,说。
“你看到?”
“嗯,字很漂亮。”
“不是写,爸写,字也是他教。”
沈淮景默下,笑着看他:“温老师。”
“嗯?”
“准备什时候带回家。”
温老师在困倦中保持最后清醒:“……明年吧。”
停顿片刻,又补句:“你…急吗。”
沈淮景轻笑:“嗯,急。”
冬日微亮曦光中,温年认真说:“那就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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