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周嘉益在混乱思绪中还捕捉到两个字,转过来看温年,“感冒?”
“没,就是这几天有点咳嗽。”温年说。
大概是不习惯长时间用嗓,这个多月又几乎没歇过,这几天嗓子偶尔发痒,进风就会咳几声。
不是感冒引起,但沈寒,包括临哥直担心他有感冒征兆。
“不是感冒。”温年强调。
他低头,看着手上西装。
……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室隔音效果不好,刚刚咳嗽声被听到。
“应该是最近这段时间用嗓过度。”付临补充说,“没事,接下来放三天假,少说话,让嗓子好好休息下。”
“对对,别咳着咳着嗓子再给咳哑,”周嘉益也附和,“这附近有没有什超市?回去时候买点胖大海、金银花。”
“你不方便出门,等会儿去看看。”
“别。”温年把拉住周嘉益手臂。
二夏学员现在简直谈“胖大海”色变,连温年都有些吃…喝不消。
“在喝。”温年说。
不仅在喝,还是每天都在喝。
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原则,二夏几乎人手壶,刚开始大家还觉得清凉解渴还护嗓,可日复日是个人都顶不住。
比如夏南,早上伴着唢呐声,说着“这日子真是天都过不下去”起床,晚上喝着胖大海,晚上说着“这茶真是滴都喝不下去”上床。
付临看着温年眼疾手快制住周嘉益动作,像是生怕他跑超市去似,笑得不行:“天天喝嗓子都有些不舒服,茶不能停。”
温年:“。”
付临走,周嘉益也没那些奇怪感觉,看温年穿得单薄,让他赶紧把西装穿上。
温年转头去化妆间,向化妆师借卸妆水和卸妆棉。
化妆师把东西递过去,说:“要不回去再卸吧,脸上妆不难卸,但睫毛可能得花点时间,那睫毛膏比较硬,卸妆水——”
化妆师住嘴,因为他看到温年把卸妆棉按在脖子上。
化妆师:“……”
两人大眼瞪小眼,外加个茫然周嘉益。
化妆师笑:“别人都先擦脸,你怎先擦脖子。”
温年默下,说:“会弄脏衣服。”
卸完脖子,温年又去盥洗室把手上朱粉擦。
见他都快把自己皮肤擦红,周嘉益看看自己身上被晕得乱七八糟T恤,说:“没事,弄脏就弄脏,回去扔洗衣机里搅搅就好。”
温年用纸巾把手臂上水迹擦干,闻言,皱眉:“西装能放洗衣机里洗吗?”
周嘉益:“…………”
原来说是沈老师西装。
是他39.9全款无分期拿下T恤不配。
西装带着沈淮景惯用薄荷调冷香,气味不算特别,可温年却觉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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