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不动。
“其实
早就想跟你说
，太常君，”他低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其实论起骗人来，你根本不如呢。”
不知不觉中，离朱身体渐渐歪向
边。
他像是撒娇般，靠在太常君
肩头。
“知道你性格阴狠，睚眦必报……”
离朱轻声道。
“还知道你当初救下那只凤凰蛋，也就是，其实是不怀好意。知道，你当初之所以对那
好，愿意那细心地将养大，就是为骗，为有朝日，能够让心甘情愿地取出凤凰真火为你所用。你所有行为都是算计，为此甚至愿意委身于，雌伏身下。”
太常沉默会儿。这次他没有偏头，也没有在看身边红衣青年。
他目光落在很远很远地方，仿佛像是在透过虚空凝望着什般。
过很久，太常才轻声问道：“你什都知道，可是即便是是这样卑劣人，你还是这般喜欢？”
离朱轻笑声，听上去似乎是在自嘲，可是话语里又透着丝古怪心满意足。
“是啊。其实早就知道你卑劣可憎，可偏偏……偏偏就是心悦你，恋慕你。”
太常叹道：“你们凤凰族，性情果然都是如此奇怪。”
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想起很多很多年前自己曾经认识过那只凤凰。
那只凤凰比如今靠在他身边奄奄息小凤凰要强大得多也美丽得多，当时神灵们权柄力量滔天，凤鸟族族长更是掌控着火焰之力，高贵神圣不可方物。
但偏偏就是那样高贵凤凰，在看到当年弱小丑陋，被所有人排挤虫神之时，饶有趣味地停下脚步。
【“你真有趣，不如们交个朋友吧。”】
【“什？你没有名字……唔，这样吧，将这根羽毛给你，然后你就叫‘羽衣’好啦。”】
……
当年他为能够让那只凤凰多看自己眼，多分出点关注给自己，几乎是拼命修炼，拼命地将那些混沌带给自己阴暗卑劣性情从自身剥离出去。
其他神灵自诞生便有地位与力量，他却需要牺牲自己所有才可以抓到星半点。
没有人知道，为能够以羽衣神身份在这个世界获得承认站稳脚跟，他究竟付出什。
更没有人知道，他之所以愿意如此拼命，仅仅只是为能够站到那只凤凰身边。
只可惜，到最后，他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可能与凤凰在起。
“当年，便是在从这里爬出来。”
太常君咽下口血沫，他忽然指着焦黑梧桐木下处不起眼裂纹，轻声对着离朱说道。
他顿顿，然后又道：“之所以会从这里爬出来，是因为最开始，元凤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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