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听到天衢曾经被判下天诛之刑，季雪庭脸上闪过
丝稍纵即逝
愣怔，但很快他又恢复
之前那副平静模样。
太常君看他平静面庞眼，不知为何忽然又叹口气。
其实季雪庭态度十分明显，他并没有追问什
，可太常君却像是那等凡间爱嚼舌根街坊大爷般，将那无聊无趣旧事股脑地告诉给季雪庭。
三千年前平凡无奇寻常仙官为自己横死恋人犯下滔天罪孽杀人无数，且态度强硬毫不悔改，为捉拿他，甚至还有不少武官天将也受伤严重险些陨落。
“其实当时天庭中便已经有人隐隐觉察到不对，”太常君喃喃道，“捉拿那样位普通仙官竟然折损如此多人手，显然不太正常。但当时众人都道是因为当年天衢心生污邪，堕落为魔才会如此。也正是因为这样，等到天衢被强行带回天庭并被判下天诛之刑时，天庭中竟无人为其求情。”
“包括你？”
季雪庭忽然淡淡问道。
太常看他眼，点点头：“是，
也没有开口……季仙官，你是没有见过那个时候天衢仙君，若是你见，你恐怕也会跟当时所有人想样，只会觉得若是不能快些让天衢消散于世，恐怕这世间又将出现位倾覆天地灭世妖魔。”
似乎是因为回想起当年那个男人过于疯魔模样，太常君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总之，之后天衢便被押入雷台处刑，雷台封闭，诸仙退散不可靠近不然也会受到刑雷波及，等到雷声消散，便可重开雷台，到那时，被处刑那位仙人自然也早已烟消云散，再也留不下任何踪迹。可谁都没想到，那雷台中刑雷竟然劈许多年，仿佛永远都没有停下来意思。”
然后，终于有天，雷台忽然安静下来。
处刑仙官们战战兢兢上前推开雷台，却愕然发现本应空无物雷台之上，竟然出现个人身蛇尾身影。
“据说是在天诛刑罚之下，天衢仙君原本身体早已烟消云散，可他体内上古遗血却被彻底剥离出来。他具体是什，便是连也不知道。但从那以后，天衢便跃而成上仙，即便是天帝陛下也对其恭敬有加，甚至之后这多年来他率破天条，上天入地各处发疯，也无人真敢再去管教他。”
太常君说得隐晦，但意思却十分明晰，天衢恢复自己血脉之后却依旧困在那场情劫之中，他发疯，无非就是到这世界各处领域徒劳无功地寻找着个已死之人。
季雪庭沉默地听着太常君叙述。
他自觉自己心境平和，毫无触动，但是不知道为何，在太常君说话时候，他却仿佛能够隔着漫长时空看到当年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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