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去,身上就多好几道伤口。谢无虞强忍着那股冰寒气息,脚步丝毫不慢地冲过去。
“放弃吧,背弃殿下你,现在根本不是对手。”范浗叹息般地说道。
谢无虞没理它。
范浗也不再多言,执起手中长幡,打算给谢无虞最后击。
然而——
身边阴气极具减少,反倒是属于道家按到罡正金光忽然在身后爆发。范浗愣瞬,然后便想起,先前跟着谢无虞起被卷进来,似乎还有个人!
但他先前明明解过,这个名叫兰鹤望男人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如果硬要说有哪里不寻常话,那便是他八字奇阴,命格如鬼,要不是借谢无虞命格蒙蔽天机,这会儿应该已经在投胎路上。
这样普通人,即使本身有点道术底子,也不应该在他鬼幡之中存活到这个时候,甚至还能制造出这庞大变故来。
除非——
范浗转过身,就见兰鹤望手里拿着方法印,步步地从外走来。
源源不断阴气被卷入他身体,又汇入到法印之中,随后经由法印最上方镌刻那尾游鱼,化作金光蔓延开来。
谢无虞不过眼,就认出这个法印。是当初他用那个女鬼送给他玉石镌刻成法印——是,那方法印里面蕴含着丝龙气,能将阴气转化为最罡正不过浩然正气。
但相对,这个法印也只有兰鹤望能用,并且……谢无虞注意到兰鹤望几乎和霜雪样惨白面孔,却说不出让他停止将阴气转入体内话。
兰鹤望也并不会停下。
比起阴气入体时刀刮般寒意,谢无虞那身伤看着更让他恐惧。
如果他再来迟几分钟……
兰鹤望想到那个可能,容色就变得更加冰寒。
他步步地走向范浗,手中法印上游鱼仿佛活过来般,丝丝缕缕金色和兰鹤望身上阴气纠缠在处,随后不断地将它们蚕食、同化。
皮肤承受不住地出现皲裂,鲜血刚从伤口中渗出来,就被极度阴寒阴气冻住。兰鹤望现在看起来,哪里还有丝兰氏集团掌权人矜贵?凌乱发丝黏在额头上,苍白肤色带着诡异血痕。
唯有那双眼睛,漆黑如夜,却又藏着璀璨星子,看得人不敢逼视。
谢无虞深深地看他眼,随后默契地顺着他撕裂出来破绽,反手将桃木剑甩出去。
金光灿灿,桃木剑路所过,阴气鬼卒骤然破碎。
到这个时候,范浗脸上轻松之色终于消失,他看着两面夹击过来谢无虞与兰鹤望二人,心下狠,便将手中鬼幡折断,放出自己最大杀手锏。
“轰隆隆——”仿佛钟声沉重响起,又像高山忽然倾颓,道沉闷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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