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诗文深吸口气,“好像是…迟哥男朋友?”
桑游平静“哦”声。
——因为最近跟江黎聊天实在听过太踏马多次“男朋友”,某只金乌几乎就是变着花样地提,桑游都已经免疫,因此丝毫不觉有异,条件反射脱口而出:“怎?江黎说什?”
“轰——”声巨响,主席台楼梯口备用迎宾台被闻讯赶来四班男生撞倒。
在扬起地灰尘中,被巨响轰醒桑游:“……………………”
桑游沉默着闭闭眼,抬脚,走到备用桌前,接过祝余手上手机,看两眼消息预览,解锁,点开通话记录第行,拨过去。
两秒后——
“操场主席台,过来把你男朋友手机拿回去。”桑游破罐子破摔。
所有人:“………………”-
操场片混乱,直到被江黎拉着,走到操场后墙,奚迟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他没想瞒,从周六那天在露台说出那句“男朋友”开始,就已经做好被人知道准备。
甚至他以为会更早。
拖小半月已经出乎他意料。
可奚迟没想过会是…这种方式。
奚迟抓着手机,视线定在江黎头像和备注上,久久没能说话。
直到耳朵被人很轻地捏下。
“看路,男朋友。”江黎声音带着笑。
奚迟原先早已经习惯这个称呼,可今天好像不太能听“男朋友”三个字,喉咙都紧紧。
“抬头。”江黎掌心下移,撑在奚迟后颈,不轻不重地摩挲两下,示意他抬头。
“好,看。”
奚迟终于抬起头。
他张张口,正要说话,却看到江黎手肘内侧道褐色痕迹,以及个明显针眼。
江黎没穿校服外套,只套件黑色宽松短袖,因此痕迹很明显。
这针眼……是钟山手法没错,主打个简单粗,bao。
“打什针?”奚迟问。
“没打针,就抽几管血,”江黎点眼神都没分给旁物,只看着奚迟,笑笑,“早上没见到。”
“能不能申请抱下?”
奚迟单手推开他,摇头:“不能,脏。”
“穿着外套去,药气只沾外套,”江黎在他后颈捏下,“里面没脏。”
奚迟愣下,才反应过来。
他在江黎小臂碰碰,有点凉:“外套呢?”
“放学生会,”江黎道,“有药气,怕你不喜欢。”
奚迟都不知道说什好:“也不怕冷。”
“没不喜欢药气。”他补充说。
“总归是医院。”江黎道。
药气干净,但毕竟是医院,各种族类往来,灵气杂乱。
奚迟把手上外套递给江黎:“穿上。”
“刚刚不是说你脏,是说,刚跑完步,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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