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笛指着最后句:“为什定得是寿比南山?寿比西山不行吗?”
廖争:“……”
你踏马说不太行是指这个?
“这你都要杠?”南山林文光说,“寿比西山,你听听,这像话吗?”
王笛这才勉强让步:“行叭,那就让你们南山次。”
南山所有人:“……”
此刻唯顾不上西山南山就只有廖争,看着空着几个长跑项目,差点落泪:“要是黎哥和锐哥在就好,还怕五千米没人跑?”
林文光拍拍他肩膀:“你可别,学生会只会比你更忙。”
山海中自建校起就有个不成文规定,那就是凡是校级大型活动,尤其是运动会,学生会必须全员在岗,不得参与项目,不得擅离职守。
平均水平是其次,最重要点,是他们“忙”——忙着抓人。
在运动会这种肾上腺素极限飙升场合,还处在成长期崽子常常稳不住真身,南山学生冒出条尾巴、西山学生长出片叶子是经常事。
尤其是没什经验新生,真身突然,bao露抱头哭嚎乱窜更是家常便饭,运动会期间又不可能实行全封闭,再加上山海中越来越多人类职工,遇到这种问题,能且只能交给学生会成员,这边满场跑,那边就满场逮,对山海中学生来说,运动会是放松活动,可对学生会成员来说,不亚于场大战,运动量绝不比运动员少。
“对王笛,说起运动会,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南山个女生突然问,“你们西山去年运动会时候在主席台念通讯稿那个男生是谁啊?”
“广播台台长啊,陈承悦,现在在四班,”王笛想想,“就上星期国旗下讲话那个。”
“不是他,是你们运动会最后天下午,大概就念半个多小时吧。”
“直都是老陈啊,没别……”王笛记忆突然回笼,瞬间挺直腰板,“怎突然问这个?”
南山其他几个女生也想起这事来。
她们之所以记忆清晰,是因为那声音很好听,清越又干净,当时就有不少南山学生在讨论。
王笛咧着嘴笑:“也算是台长吧,广播台荣誉台长。”
几人:“?”
王笛手摊开成掌,恭敬地往角落靠窗位置伸。
几人随着王笛手位置看过去,思绪顿下。
被王笛这点,她们记忆里那道干净声线和开学典礼上那声音才重合起来,严丝合缝。
“怪不得,就说西山秘书长发言时候为什会觉得耳熟。”
王笛:“迟哥声线很难认吗?”
“不是难认,是…不太敢认,毕竟西山秘书长看起来不像是会担广播台职位人。”
王笛:“……”
这都能看出来?
王笛没敢说,他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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