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是从这
句简单
应答便能听出来，这位新上线监管员011要比懵懵懂懂而且废话大堆小二要专业许多。
然而，哪怕只是听着它声音，江离便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点都不喜欢这玩意儿。
明明都是随身系统而已，可江离分明从011身上感受到
种熟悉气息——那是他每次回到穿书局本部时，都可以感受到气息。
明明身处在片结白光幕之中，却依旧可以感受到无处不在，高高在上冰冷审视。
贪婪，阴暗，冷漠。
像是屠宰场老板巡视着自己猪圈里那些哼唧哼唧猪仔。
……
江离垂下眼帘，眸光变得异常幽暗冰冷。
可表面上，他对于脑子里系统那毫无征兆更换，还有穿书局那措辞严厉警告，表现出惊人冷静。
【小二被替换以后，会遭遇怎样处分？】
江离问道。
【很抱歉，此事与你目前正在执行任务没有直接关系，
无权回答。】
监管员011机械式回应道。
江离平静地笑笑，然后继续问：【那阿九呢，你们对阿九做什？】
就跟之前样，011回应依旧机械而刻板：
【已检查到名为阿九个体为病毒，们正在对其采取消毒措施，请执行员江离将注意力专心到推动剧情线上，请不要再次分心，您已经处于监管状态，请勿做出任何违规行为。】
江离就像是没有听到011话语中那隐约威胁之意。
他低着头看着地上几滴零星鲜血，那是他之前因为查询历史任务列表却在脑内受到刺激后导致流血，虽然看上去并不是很起眼，可江离瞳孔却因为那些血迹而映出极点森然殷红之色。
现实里“柏鸿峰”早已步步走进房间。
看着房间角落垂着头，沉默不语青年，高大男人脸上浮现出丝无奈。
“阿离，有话们好好说。”
边说着，他边来到江离面前，傀儡木然地念诵着剧情中安排给主角攻台词，同时直接朝着江离伸出手，眼看着便要抓住江离肩膀。
“唔——”
可下秒，他便发出声吃痛闷哼。
“柏鸿峰”动作有丝卡顿，毕竟设计中没有人预想到他会被“江离”这样弱鸡直接刀砍在手腕上。
“阿离，有话们好好……说。”
傀儡只得踉跄后退，重复遍之前台词。
只是这次念台词时，他手腕上多出道长长刀痕。
“柏鸿峰”用手捂着手腕上伤口，调配后人造血液滴滴嗒嗒往外流淌个不停，看上去颇为可怕。
“……你难道就不能冷静点吗？你知道并不想把事情搞这难看。”
卡顿只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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