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做
什
？”
种极其不详
预感骤然在心底绽开。
阙白眼睫轻颤下。
语气却异常平静，温柔得就像是在跟顾何止讨论道午餐做法。
“阿止，其实只要能找到五只惨死鬼魂制阵，配以特殊咒法，就可以把已经死去人重新拖回人间……”
顾何止泪水不知不觉已经汇满眼眶。
他以为自己会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呐喊出声，可实际上，他却只能发出细弱如幼猫般抽噎。
阙白并没有说太多，然而，顾何止却已经隐隐猜到事情真相。
“你……你到底……到底做什？”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他会遍又遍问这愚蠢问题。
仿佛就像是在冥冥中听到顾何止质问，道又道虚影自从暗影中悄然浮现。
顾何止看到头颅像是破布口袋般耷拉在胸前阮琪。
看到因为跳楼而摔到不成人形董瑞明。
看到无形绳索挂在半空中，颈部折断，脚尖却还在不停抽搐，在半空不停颤抖戚伟。
还有乔良。
那个始终跟在自己身后弱小男人，此刻眼窝片血红，长长玻璃碎片自刺眼窝，口中直在汩汩往外冒着鲜血……
顾何止脸色惨白，哪怕理智上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活人，可是那种喘不上气来窒息感却鲜明到快要让顾何止发疯。
“你杀他们？”
顾何止虚弱地问道。
出乎意料是，阙白却带着仿佛要哭出来神情，摇摇头。
“
没来得及。”
只有在提及顾何止死亡时，阙白才会展露出除甜蜜与执拗之外心绪。
男人垂下头，呆呆看着祭坛上顾何止尸体，带着丝怯弱，沙哑地说道。
“对不起，阿止，没有来及动手帮你报仇。”
*
顾何止尸体是在第二天被乔良发现。
因为不想面对自己软弱，乔良那段时间晚上直都以加班为由睡在公司。
然而那天，鬼使神差，乔良总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应该回去趟。
然后他发现顾何止死亡。
他尸体被闻讯而来地阙白强行带走，当时场面闹得很不愉快。阙白在抱住顾何止尸体那瞬间表现出来极度疯狂，落在在人墙之外徘徊不休，满头都是冷汗戚伟眼里。
“……也许是担心自己偷东西留下痕迹吧。”
阙白在顾何止耳边求饶似呜咽道。
“刚把你尸体带走，你们出租屋就起火。”
根据猜想，原本戚伟只是弄个很小火灾，只需要销毁掉些证据就好。
然而也许是因为心慌意乱，也许是因为隔断房用材料完全不符合防火规范，又或者，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火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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