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那低着头
动不动
女人肩膀上，明明也有对小翅膀纹身——
啊……不对……
那对小翅膀看上去坑坑洼洼，线条红肿，好像快要腐烂
样贴在女人肩头。
跟阮琪好像并不样。
“别，别开玩笑，哥。小琪跟
在起呢。”
董瑞明喃喃说道。
手却不自觉从面前女人肩膀上放下来。
“靠，你小子是不是在装傻啊？”
戚伟在电话这头没好气地嚷嚷起来。
他也是心烦。
阮琪点那些东西价格可不低，他看眼，就小块蛋糕，四十多，而阮琪口气点两个！
戚伟之前就听过，阮琪这女人精明得很，估摸着特意把自己抓过来，就是为找冤大头。
他生怕董瑞明不来，买单这事儿落在自己头上。
想到这里，戚伟语气也变得强横起来。
结果就听到董瑞明在电话里喃喃开口到：“……你别骗，阮琪，阮琪真跟在起。”
如果戚伟身边那个是阮琪。
那
，他跟路这个女人，又会是……
董瑞明终于忍不住抬手想要让阮琪露出脸来。
然而，伸手，他就觉得有点不对。
好奇怪……
怎……怎沉甸甸……
董瑞明手抖，女人头颅倏然落下，挂在她胸口晃动起来。
而他这才意识到，“阮琪”低头角度，很奇怪。
脖子与头颅连接处，看上去更是十分不对劲。
“阮琪”现在根本就不像是在低头，更像是……她脖子断，只剩下张皮。
所以，不是她不想抬头，而是，她根本就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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