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找
半天也没找到纸巾。
他下意识想卷起自己T恤
下摆，结果刚抬手又讪讪把衣服放下——他衣服上沾满之前逃命时候蹭上灰和血，瞅着十分埋淘，根本不舍得用它去给李秀擦脸。
“对不起，真是
错，你先别哭。”
末，方乾安只得小心翼翼用指尖抹去李秀眼泪，掌心被李秀哭得湿漉漉，烫得他整个人胸口都酸起来。
最后还是徐老师打起圆场。
他示意乔阳从置物格里找出几盒餐巾纸递给后面两个高中男生，等到李秀稍稍冷静下来后，徐老师才干咳几声开口道：“咳咳，方同学，你其实哪有资格说李秀同学，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就你刚才那样直接冲出去，们也是吓得够呛。”
“就是，”乔阳也忍不住接口道，“喊你都喊不听，李秀
不见你也冲出去，要不是运气好，这次们就得葫芦娃救爷爷，个个都得栽进去——”
李秀本来还红着眼睛擤鼻涕，这时候听到徐老师和乔阳话，没忍住看方乾安眼。
方乾安很是不自在地挠挠后脑勺，连分辨声音都虚弱得可怜：“……那是着急，所以才没顾得上。”
话音落下后，徐老师和乔阳都没再吭声，车厢里安静下来。
而李秀垂着眼帘，也点点收敛泪意。
“对不起。”他小声嗫嚅道。
“没事——”这次是徐老师接话，“鬼遮眼鬼迷心，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冲着人心弱点去，李秀同学你已经做得很好。要是般学生过来，遇到今天晚上这种事情估摸着早就已经吓到不能动弹。”
“是啊，今天晚上这种事情真，都没见到过。就算是国外丧尸片也就这样——”
乔阳也应和道。
他不提还好，提到今天晚上遭遇事情，所有人都心情又沉重下来。车窗外夜雾依旧浓厚，他们四个人其实依然没有完全脱离险境。
“徐老师，接下来们怎
办？”
李秀定定神，哑着声音询问道。
徐老师点开手机，设定导航。
导航声音跟他回复重叠在起：“……这附近就是A市烈士陵园，先去那里趟。”
【“准备出发，全程2.5公里，大约需要7分钟，30米后右转——”】
……
“啊？”
“烈士陵园？”
“老师，等等，陵园？”
车厢里另外三人都有点傻眼。
只有徐老师依然神色平静：“嗯，就是陵园……烈士陵园里都是g,m先烈，先烈们英气极重，最能克制邪气，应当是可以庇佑们晚。”
听到徐老师解释，其他三人总算是松口气。
A市烈士陵园其实也就是市民公园，所以距离方家所在那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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