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无论怎
用手去抠，也根本使不上力气……”
李秀手中
笔停住
。
他依然保持着认真听课姿势，可手指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发抖。
课堂上，欧阳声音变得越来越口齿不清，仿佛他声带受到什严重伤害，又或者，是有什东西堵在他嘴里。
“呼……呼……”
欧阳呼吸也变得异常沉重。
“身体也会变得好重好重，
直在往下扯，扯，扯着脖子……听到奇怪喀喀声后，你就会知道，啊，原来是是颈椎断……”
伴随着愈发诡异叙述声，李秀满是冷汗手指变得格外丝滑，颤抖中，个不小心，笔就掉在地上。
欧阳低语戛然而止。
中性笔掉在地上声音竟然变得无比清晰。
而李秀嘴里阵发干。
“李秀，你笔掉。”
似乎有同学在身边提醒他句。
“哦。”
李秀低着头，完全不敢抬头去看欧阳。他战战兢兢地弯下腰，准备把笔从地上捡起来。
……
捡到笔准备起身那瞬间，李秀扫眼周围。
而也就是这眼，让李秀冷汗瞬间浸透背脊。
他看到“同学们”脚。
他们脚，是反。
明明每个人都端正地坐在凳子上面对黑板。
可是，在座位之下，李秀却看得很清楚，他们脚尖，却齐齐对准教室后面。
【阿秀啊……又在这里看什七里八里东西？】
【外婆，呜呜呜呜……
好怕……鬼，鬼脚后跟，是抬起来……呜呜呜……那个阿姨，那个阿姨她也直在踮脚……】
【傻孩子，电视上这些都是胡说八道。阿婆跟你说，真正鬼啊……】
……
【它们脚，是反着长。】
莫名，段模糊不清对话忽然从遥远混沌记忆之海中倏然闪现。
“砰——”
李秀猛地个起身，身体重重地撞到桌子，发出声巨响。
他死死咬着自己牙关，惊恐让他心脏阵狂跳。
头脑片空白。
而偏偏就在此时，他听到身侧传来带着颤抖，细若游丝声音。
【“别叫。”】
【“别让它们发现……”】
李秀艰难地转动下眼珠，对上身侧男生从胳膊缝隙中露出来只眼睛。
“嗬……脖子好痛……呜呜……好痛啊……”
欧阳教学声已经彻底变成痛苦到极点抽气声和哀嚎声。
蚀骨寒气之中，李秀僵硬地与面无人色昔日校霸面面相觑。
【“发现什？”】
李秀用近乎气音音量，边发着抖边问道。
【“发现你已经发现它们。”】
【“这到底是怎回事？”】
方乾安这次却并没有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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