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掉这些毛,见烈有兴趣,便直接丢给他:“送你。”
刚好陆迩要是问起来,也有借口说自己拿走毛丢到哪里去。
烈接过勇毛,却没有立刻离开,眼神在角另只手上白色毛团上打量下,有些疑惑:“绿耳又搞出什?”
角没想到烈猜测这精准,轻轻挑下眉,没有卖关子:“他要做毛衣。”
“毛衣?”
“用这些毛做成衣服,可以保暖。”
角大略解释下,烈顿时明白过来,低头看看手中黄色毛团,眼中闪过丝灼热。
看着烈转头离开,角没放在心上,赶回家把新剃下大团毛毛给陆迩。
陆迩抱着又白又软狮子毛,平日里贯稳重淡然脸上顿时浮现起丝柔软笑容:“多谢,角。”
陆迩唇角那丝柔软而温暖笑容也勾到角心里,让他心里麻酥酥暖洋洋,之前剃毛时心疼和委屈顿时消散空。
威猛兽人坐在桌子旁,只手撑着侧脸看着那个埋在白毛毛之中亚兽,英俊脸上忍不住也泛起丝同样温柔笑容。
放在年前,倘若告诉角他会剃掉狮子最为珍重鬃毛,只为博某个亚兽笑,他定会认为对方是疯。
现在,他甘之如饴。
……
陆迩从前没有做过毛线、织过毛衣,相关知识也只在纺织业发展史中简单地看过,现在也只能琢磨着开始。
这些毛发还带着很浓郁兽人气息,不能直接做成毛线,需要先上锅煮遍。
之后晒干成絮、用临时制作木耙梳理顺畅,最后拧成根根毛线。
中间过程有过不少错漏,陆迩也是摸索着步步来。好在角毛发质量很不错,随便他瞎折腾也没搞坏,最后真全都做成毛线。
把毛线慢慢地缠成几个大大毛线球,陆迩抓起个纯白毛线球,轻轻叹口气:“要是小咪还在,就可以给它玩。”
猫咪对于毛线球都有着迷样执着。
角眸色深沉,紧紧盯着那几个在陆迩身边转来转去大白毛线球,声音带着股不易察觉渴望:“也许。”
陆迩没有察觉到角异常,摆弄几下毛线球,又犯起愁:毛线算是弄好,可怎织成毛衣呢?
他没看过织毛衣针法介绍啊!
角留意到陆迩忧愁神情,心思从毛线球里拔出来:“怎?”
和角相处这久,陆迩也习惯生活中多另个人影子,坦然相告:“不知道该怎继续织毛衣。”
与这间帐篷之外其他兽人们不同,从小咪开始,角看到不只是陆迩拿出去件件成品和细致划分制造流程,还有陆迩反反复复、在无数次歧路和失败之间尝试。
这个亚兽不是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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