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俸,谁稀罕啊。”容玉气呼呼。
宋俨明笑,“怎,连夫君银子都瞧不上?那人也押给你好不好?”
“你本来就是!”容玉咬牙切齿。
他看着宋俨明那张英俊端方脸,心里叹气,跟这位根正苗红儒家正统讨论这些金子归属,简直是自取其辱,旋即他又想到这位板眼京中贵胄,连连违逆他立身根本,只为跟自己在起,心里软,腾起来气又渐渐消。
他指指他手上包裹,“那这些呢?”
他可不指望宋俨明会让他小小地昧下,果不其然,听得宋俨明道,
“这路需得盘缠,只能借用二,届时回朝会禀明户部,将这些金子补上。”
容玉心里翻个白眼,心思,花那多心思给朝廷藏匿这些金子,简直是为他人做嫁衣。容玉啊容玉,你可真是“大度”啊。
宋俨明见他眉头紧蹙,把将他拉过来,
“好,你不是还有那些银票?”
“呿,不是都沉到海里去。”
“沉是沉下去,到时候会想办法让银庄找出原先契单,给你补上便是。”
这惊喜来得太过突然,容玉瞪大眼睛,“真?”
他自然想过让宋俨明出面,但又想自家这位侯爷公私分明,哪里会抬出身份去跟银庄谈判,他本不欲让宋俨明为难,是以句话都没有提过,已是做好积蓄全无准备,这下可真是惊喜得不行,把抱住宋俨明脖子,狠狠在他唇上咬口,
“哎哟,您就是再生父母。”
“行,咱们得走,别让那夫妻等久。”宋俨明拍拍他屁股。
容玉美滋滋地放开他,把挽住他手,边走边道,“那黄果子是怎回事啊?”
宋俨明愣,脸上微微不自然,“上船再说。”
容玉心间被他失而复得银票带来喜悦冲昏,自然没有注意到其他,只心花怒放地跟着宋俨明上船去。
等上船,这才真切知道,他们总算是离开。
容玉遥遥地望着那绿油油海岛,心想,那些猴子们会不会伤心?他深深吸口气,将心头那些感伤散去。
人间无不散宴席啊。
***
这船在大洋上行驶两天两夜。
宋俨明本想与阿赖打听交趾跟北安之间战事,然看他们样子似乎全然不知情,又多问几句,才知道阿赖家在后海偏僻个小渔村,消息闭塞得很,不过这也算是好消息,至少目前看来,前线或许最多只在对峙中,若是大战,身处腹地阿赖也该知道,宋俨明心里稍稍安定点。
第二日夜里,渔船终于靠岸,是交趾偏远个码头。
阿赖夫妻甚是大方,“你们是要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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